劉璧沉默了,拿起了旁邊茶杯,從茶杯蓋輕輕撇著的殺誰上面的浮沫,他並沒有說法只不過是單純的重新這個動作,只有這目光則看向了遠方。
片刻之後,劉璧這才停了下來,緩緩道:“謝謝!”
張四息道:“這有什麼好些的,對於我們來說,現在當然就是找最合適的合作者,這是雙贏的事情,要是愛換了黃秉,這定然不愉快,我們自然也不願意!”
……
另外一方面,趙遠、商潛菲和玄舞以及張林一起這直奔廟宇,抵達之後,下了車,趙遠道:“你們先進去,我出去轉轉!”
商潛菲也知道趙遠的目的,便道:“那你可別走遠了,到時候還得回來匯合。”
趙遠笑道:“我知道。”
三人進了寺院之後,趙遠也跟著進去,不過進去之後立刻又從旁邊的折了回來,而此刻,另外一人也緊緊尾隨在背後。
這人也就是玄賀,當趙遠等人進去之後,他也立刻抵達寺院門口,正在思索到底進去還是不進去的時候,背後突然有人說道:“去聊聊唄!”
玄賀一驚,立刻回頭,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如此輕易的就被人近身,居然完全沒絲毫的覺察!
可轉過身來,一看到是趙遠,原本有些緊張的他突然鬆了一口氣,道:“原來是楊門主!”
似乎對於他追到自己名字趙遠並沒有意外,畢竟翠兒知道。
可是瞬間,他突然想了什麼,道:“你已經知道了?”
趙遠點點頭,道:“對,正因為知道了,所以我想和你好好的聊聊,就是不知道不賞臉還是不賞臉?”
玄賀道·:“請!”
他心裡非常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趙遠的對手,他想和自己談談,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有拒絕的可能。
兩人也就沒有進去,而是來到了距離寺廟不遠處的一茶棚,要了一壺熱茶,坐了下來。
最難以平靜自然那就是玄賀,趙遠早上自己,也就意味著自己等人計劃已經完全被識破了,可是他並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就被完全識破的,於是問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識破的?我們計劃雖然並不是很周密,可也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被察覺。”
趙遠卻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問道:“翠兒姑娘的原名叫什麼?”、
玄賀猶豫了一下,這才道:“玄舞!”
趙遠微微點頭,道:“玄舞是吧,嗯,在我救起玄舞的時候就覺察有些不對勁。”
玄賀一驚,道:“在救舞兒的時候?當時她可是水裡,有什麼不對勁?”
他腦子裡面想了很多種可能,可是萬萬就是沒想到趙遠察覺不對勁的居然就是在救自己女兒的時候。
趙遠道:“玄舞姑娘當時在洪水之中順流而下,什麼岌岌可危,這點並沒有讓任何人懷疑,但是當我去救她的時候,看到卻是她趴在一截樹幹之上,這屆樹幹埠雜亂無章,斷口卻是平整,並非被大水沖斷的樹幹,同樣也不可能是砍伐樹木的人所謂,因為一樣就看出來是胡亂砍斷。”
若是伐木人,想很快的砍斷樹木,那定然一刀緊貼一刀。
趙遠停頓片,接著道:“後來我們詢問玄舞姑娘的時候,她說她和父親居住在上游,洪水來得突然,突然暴漲,然後沖毀了房屋,慌亂之中她抱著一截樹幹這才逃生,看上去好像是解釋了那節樹幹是被砍斷,實際上那節樹幹上面還殘存著枝葉,看上去非常新鮮,而那樹幹若是被當柴火的話,自然是要去除那些多餘的枝幹才方便堆放,另外這雨當時已經下了三天,下了三天的雨可沒人回去砍伐柴火,所以我們當時就覺察到這是有意而為!當然,這也是猜測,於是晚上的時候,我也就出了一趟門,沿著河邊朝上找,輕而易舉的也就找到當天你們伐木的地方。”
玄賀聽到這些,萬萬也沒想到趙遠千鈞一髮的時候從滔滔河水之中把玄舞給救了起來,居然還能如此觀察入微,自己等人的計劃看上去好像很完美,至少沒什麼太大的破綻,結果呢,剛剛一開始就被人察覺,當下道:“楊門主要如何處罰在下,在下都無所謂,但是還請別傷害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