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想了想,道:“鐵血門的門主楊開!”
“鐵血門?”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齊齊一震,雖說衡山派距離鐵血門還是比較遠,可是並不妨礙鐵血門威名遠播,多少也清楚,別人發展壯大的速度之快超乎所有的想象。
沈冰也不知道在這些人的眼中鐵血門倒是名門正派還是江湖邪教,接著道:“他們就是採用這個精英計劃,迅速提高了門派弟子勢力,然後在西山島站穩的腳跟。不知道各位可否願意聽我一說?”
嶽憐月等人回過神來,道:“還請說。”
沈冰輕輕咳嗽一下,接著道:“衡山派原本就是武林之中名氣響噹噹的門派,現在就要重振聲威,不過這光靠你們幾個是不行的,更多要靠門下的這些弟子,我也詢問過了,現在衡山派的弟子絕大多數都是當初上代掌門人收養的孤兒,掌門對他們有恩,就對衡山派的忠誠度而言還是不錯,因此我才有了這個計劃,並不是要把所有的門派弟子訓練成精英,而是先把其中一部分有資質的弟子訓練出來,這僅僅是第一步,第二步就是在衡山派周圍挑選又資質的年輕人加入衡山派,擴張勢力!”
一個民族要發展,必須得有一個共同目標,而對於衡山派而言,要整個門派所有人擰做一股繩,齊心協力才行。
沈冰這段話聽得嶽憐月和張劉三人心裡一震,衡山派當初的風光他們也僅僅從老一輩口中聽說過,然而現在衡山派的確很弱,這也是事實?
於是,沈冰的一席話點燃了他們心中的雄心,同時還有怒火。
而這怒火這源於上代掌門葬禮,多餘很多衡山派弟子,那是傷心的一天,也是憤怒的一天。
忍氣吞聲並不是代表忘記,臥薪嚐膽為了就是揚眉吐氣的那一天。
嶽憐月不由的捏緊了拳頭,問道:“沈少俠,你需要我們怎麼做?我們全聽你吩咐!”
“好!”
沈冰一拍桌子,道:“明天早上我先試試他們的體力,然後教他們練劍,下午的時候就有勞兩位指點他們衡山派內功,這僅僅一個大概,其他邊訓練邊增加,在這之前,你們先讓人去準備一些東西!不過我在這裡也還僅僅能呆上三天,所以這三天諸位還得學一下如何訓練他們。”
……
第二天天空剛剛發白,所有弟子都被集中在練武場,在練武場場上已經堆著一大堆沈冰讓嶽憐月等人準備東西,這些東西就是沙袋,不過裝的並非沙子,而是鐵塊,沙袋分為手上,腿上和腰間。
沈冰拿起其中一個綁在手臂上的舉了起來,朗聲道:“這是沙袋,每人一共五個,手腳,腰間都要綁上,平時練劍、訓練,睡覺,除非是洗澡,都不許取下來,來人,開始分發!另外我和你們也一樣!”
門下弟子有些疑惑,這算什麼?
嶽憐月輕輕咳嗽一聲,喝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照辦?”
整個沙袋加起來足足有四十多斤,穿戴好了之後,由沈冰帶頭,便帶著他們跑步。
衡山派弟子從小就練武,就身體素質來說還是不錯,不過現在身上突然增加了接近四十多斤的負重,剛開始的還行,可是隨著時間推移,一個個頓時露出了疲態,步伐也變得踉踉蹌蹌起來,一個個喘氣如牛。
然而沈冰則不一樣,他的內力遠遠強於這些門下弟子,跑起來自然輕鬆。
見那些弟子一個氣喘如牛,沈冰大聲道:“你們難道就沒有練一點你們衡山派的心法,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應該運內力來提高自己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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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衡山派弟子多多少少也修習了一些衡山派的心法,聞言也就按照沈冰的方法開始運轉起來,果然,那種大汗淋漓的,氣喘吁吁的感受瞬間輕鬆了不少。
沈冰見此也微微點頭,作為一個武林人士,活用自己的內力非常必要。
下午,也就按照之前決定,那就是練劍。
………………
於是,衡山派的弟子門開始地獄一般的刻苦訓練,除了跑步之外,他們還要練劍,這劍也是趙遠讓人精心打造,比起平時他們用的劍足足重了三倍,用這種劍訓練,難度可想而知。
晚上的時候便由張劉二人教這些弟子內功,弟子人少,內力高低也有差距,張劉二人也知道因材施教,等等。
時間過得很快,三天轉眼而逝,沈冰也蘇雲兩人也準備離開此處,而前來送行的可不僅僅只有嶽憐月,還有衡山派的其他弟子。
多餘沈冰,嶽憐月現在那可是說出來的感激,自己哥哥一天到晚就好像遊神一樣,經常是神農見首不見尾,不知道這人去什麼地方,而之前自己因為訓練弟子就應該讓他們刻苦才行,而經過沈冰如此已致電,這才明白訓練門下弟子,那也得講究步驟,有計劃,即便著急,也不能拔苗促長,自己亂了方寸。
特別是他這個精英計劃,更是作用很大,被特別照顧的自然有種優越感,而這種優越感讓他們更加努力,沒選拔上的則有種挑戰感。
如此一來,假以時日,衡山派定然能恢復當初的榮光。
可是自己畢竟是女兒家,別人妻子在場,其他什麼話也不好說,只有一拱手,就兩個字:“珍重!”
區區兩個字,卻已經如千言萬語一般,難道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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