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玄舞的任務已經完成,她已經輕而易舉的打聽到了趙遠和商潛菲的身份,也就可以離開這裡。
但是玄舞仔細想了想之後,還是決定先留下。
至於為什麼留下,那是因為她覺得這鐵血門在江湖上還是有頭有臉,而且口碑還不錯的門派,怎麼突然和東廠這些人走得如此之近,這其中定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要知道對於東廠,此刻的玄舞那可是恨之入骨,而作為和東廠走得近的趙遠和商潛菲等人,就算他們是鐵血門門主和夫人,那麼自然也就愛屋及烏,在震驚之後自然也就恨之入骨。
所以玄舞覺得,自己要是能查清楚這內幕,把這事情公佈於眾,那麼就能撕下鐵血門那偽善的外衣!
要查清內幕,當然必須得留在他們身邊。
時間又過了一天,雨也終於停了下來,不過河內的洪水卻並沒有立刻消退,道路此刻也非常的泥濘,根本就沒辦法通行,而且走了水路之後,那些馬匹之類也就留在了原來的驛站,因此現在唯一的選擇也只有船。
所以現在索要等待的也就是就是河中的洪水退卻,可以達到如行船的水平才行。
時間又過了兩天,一行人便上船出發,也在臨行之前商潛菲也正如之前所說的那樣給了掌櫃一些銀子,讓他去找根本就不存在的屍體。
至於玄舞這兩天天晴之後雖然也去了碼頭祭拜自己那個根本就不存在被水淹死的父親,但是卻沒有敢和自己父親和大師兄等聯絡,畢竟自己現在身邊除了東廠之外,還有武藝高強的鐵血門門主和夫人!
絲毫沒覺察到自己等人的計劃已經敗露的玄賀也偷偷的接近過玄舞,但是卻也只有遠遠地看著,並沒有接觸。
現在的河道略微有些狹窄,所以一行人也就僱傭了不少的船,趙遠等人則在一艘船上。
“要是趁機把船弄翻的話,是不是應該可以趁機殺掉劉璧!”
看著仇人就在眼前,玄舞心裡也不由的想到。
“這河水還是有幾分急啊!”
張四息此刻突然說道。
趙遠點點頭,笑道:“不過張大人,要是你掉下去的話,應該能起得來吧?”
“張大人?”
玄舞驚訝道,這位張大人又是什麼人,怎麼自己一點都沒聽過。
張四息笑道:“這種程度的水,別說是說,就算對面船上的那位劉璧劉大人那也是輕而易舉!這劉大人功夫雖然不怎麼樣,可是這水下功夫卻非常了得。”
趙遠驚訝道:“水下功夫了得?”
張四息道:“這劉大人沒淨身之前可一直都呆在海邊,靠打漁為生,這水性自然了得,後來遇到倭寇入侵,父母皆亡,他運氣不錯,人沒事,可是卻受了傷,即便傷好了之後,也和宮中的那些話公公沒什麼區別,正好遇到當時擔任千戶曹石曹大人帶兵巡視,救了他一命,然後也帶在他身邊,最後加入了東廠,因為戰功赫赫,在曹大人升為東廠廠督之後,也就順理成章的將他提拔成為了東廠千戶。這種程度水,我倒是希望能淹死他,不過根本就不可能。”
趙遠道:“沒想到這劉大人在入宮之前居然還有如此經歷。”
張四息道:“誰沒有一段難以啟齒的過完?只不過有些人不願意提及而已。”
說到這裡,張四息突然扭過頭來,看向了玄舞,笑著問道:“小姑娘今年多少歲了?”
玄舞一驚,回過神來,道:“奴家今年已經十六了。”
這心裡則有些奇怪,他突然問自己這個幹什麼,還有剛才兩人看上去好像是閒聊,難道僅僅是閒聊,或者說,這目的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要做無謂的犧牲,以自己現在本事是沒辦法幹掉劉璧的。
難道說,他們已經知道自己等人的計策了?
可是旋即,玄舞推翻了自己猜測,這個計劃可是計劃好一段時間,怎麼可能如此就被他們發現了,要是發現了,幹什麼不殺了自己或者直接拋下自己就好,非要把自己帶著,要知道自己現在可就是一個麻煩,要是自己忍不住想要刺殺劉璧,收留自己的他們豈不是也難辭其咎?
這邊,張四息疑惑道:“十六歲。”
趙遠見此笑道:“張大人,你這打聽別人小姑娘家年紀幹什麼?”
商潛菲突然掩嘴一笑,道:“我算是明白了!”
趙遠見此道:“明白什麼?”
商潛菲道:“張大人家中有一位公子,已經十八歲,都說虎父無犬子,但是張大人這個兒子卻有些例外,卻是喜文不喜武,昨年中的探花,現在應該在去擔任這縣令沒多久,最主要的一點,至今未婚!該不是張大人見別人小姑娘人長得漂亮,這心裡動了心思,打算讓他去見見你兒子,給他當媳婦吧?”
張四息哈哈笑道:“還不瞞你們說,我還真有此意,反正這小姑娘現在無依無靠,年紀也不小了,也應該找個婆家,不是按句話說得好,這近水樓臺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今天這事情都被我給遇上了,那麼還猶豫什麼,都說這婚姻大事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天要是這姑娘願意,我也就替我兒子在這裡做個主!”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