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放下武器!”
……
面對周圍那些東廠番子一個個怒目相視,商潛菲絲毫不懼,這劉璧餘光看著眼前這寒光閃閃的長劍,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商潛菲儼然一笑,呼的一聲收起了劍,走到了趙遠身邊,趙遠則道:“聽聞劉大人昨晚上遇刺,而且這刺客身形和我夫人相似,於是大人就覺得我夫人就是刺客!所以今天就給大人演示一下,就算大人在完全有準備的情況,我夫人要殺大人的話,也不過僅僅三招而已!”
劉璧這才反應過來,怒道:“難道就是因為如此,你們就幹對朝廷命官動手?”
趙遠道:“要是不如此話,大人豈不是這一路上都會覺得我們就是刺客,這刺客一天找不到,我們這嫌疑一天就不會消除!我們可是要虔誠合作的,要是彼此存在猜忌,這又如何合作?所以我們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消除我們的嫌疑,要是我們真的對大人不滿,想要刺殺大人,根本就不會給大人任何逃脫的機會,更加不會打草驚蛇,讓大人來懷疑我們。”
一句話無非也就是告訴你劉璧,要殺你,絕對不可能失手,更加不可能給你任何的機會來滿城搜捕犯人!
趙遠如此說,劉璧還是餘怒未消,要知道剛才這商潛菲的劍那可是明晃晃的指著自己脖子,只需要稍微超前一推,自己就死路一條,便道:“本官畢竟是朝廷命官,今日之事絕對不會如此作罷,待回京之後,本官定然將此事上奏!”
他還如此打這官腔,趙遠心裡也火大,道:“也請大人尊重一下我們,在下是奉皇命去京城,可是朝廷的犯人,也不是你東廠的欽犯,一路上監視我們,還盯著我們,那麼等回京之後,在下也當面請教一下曹大人,他派人如此做是幾個意思,難道覺得我們會抗旨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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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下巴微微一抬,道:“那從今天大家也就分道揚鑣,大人這排場足夠,慢吞吞的速度我們可沒辦法配合!”
劉璧臉色一沉,道:“你敢?”
趙遠道:“為何不敢,難道你覺得就光靠你身邊這些飯桶是在下的對手,有本事的話,攔下在下再說!”
接著對商潛菲道:“我們走!”
商潛菲微微點點頭,劉璧怒道:“給本官攔下他們!”
周圍那些番子刀可還沒收回去,齊齊指向趙遠和商潛菲,而李茂雖然不願意和趙遠動手,可還是必須得服從命令。
趙遠也沉著臉,直接超外面走去,那些番子見此,齊齊舞著刀殺向了趙遠!
“找死!”
趙遠一聲冷哼,手一伸,直接一把抓在商潛菲劍上,一把一揮。
“叮叮叮!”
密集的聲響幾乎在瞬間就出現,這些番子就感覺眼前閃過一道寒光,接著就感覺手裡傳來劇痛,彷彿拿不住自己武器一樣,等回過神,這才發現趙遠好像站在哪裡紋絲不動一般,而他們手裡刀也齊齊之剩下了半截。
換句話說,剛才就是那一瞬間,趙遠伸手拔劍,削斷這些番子手裡的刀,然後在還劍入鞘等等,完全就是瞬間完成,這些番子根本就沒辦法看清楚他什麼時候動的手。
看著自己手裡刀被削斷,這些番子不由的齊齊的後退了幾步,一個個面露恐懼之色。
劉璧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心裡比誰都清楚,自己這些人根本就不是趙遠的對手,但是萬萬想到居然如此不堪,趙遠剛才這一招就好像狠狠的給他一耳光。
“劉大人,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們錦衣衛,或者說,根本就沒把陸大人放在眼力啊!”
一直都沒開口的張四息此刻慢悠悠的說道。
一下子扣上了沒把陸大人放在眼裡這個大帽子,就算怒氣衝衝劉璧身子也不得不一顫,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張四息道:“也沒什麼意思,也就是提醒一下劉大人,楊開雖說不過是個江湖人物,可他功勞皇上以及滿朝文武皆知,他若是願意接受朝廷的冊封的話,可絕對不是一個區區千戶,至於他的功勞,劉大人難道就沒絲毫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