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之後,眾人也就躺在了船艙之類,他們是人,也不是鐵,這些天的疲憊彷彿一瞬間就齊齊湧了上來,包括老道士在內都不由的打起來呼嚕。
第一天也就如此順利的過去,這水道上裡面的船雖然多,有些地方也有可能被設定了眼線,不過張四息等人都躲藏在船艙之類,而追趕他們的人也覺得他們應該翻山越嶺逃走,所以這水道上面盯著實際上並不嚴,這第一天也並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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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即便在著急,船也不敢航行,於是自然而然也只有找地方停靠,既然有船要停靠,那麼自然也有碼頭之類。
葉凱等人此刻倒是有些緊張,畢竟這碼頭萬一有人盤查的話,自己等人豈不是暴露了。
倒是這船家卻非常的坦然,道:“這點你們大可放心,前面這碼頭並沒有人盤查,否者的話,在下也不會把船停靠在此處,這夜間行船雖然危險,可並不是沒人做,也不用擔心被人發覺察有什麼異響,。只不過還是隻有委屈諸位在船上休息,雖說沒人盤查,但並不代表他們在碼頭上沒有他們的眼線。”
這一天下來好像也沒什麼一樣,葉凱等人只有點點頭,老老實實的待在船艙內,好在現在並非夏日,船艙內也並不悶熱,有幾分擁擠,卻也能過得去。
半夜的時候,張四息醒來,見其他人都睡著了,這才悄悄的起身,彎腰走出了船艙,來到了船尾,不過為了安全,他並沒有站在了船尾,而是躲在了貨物之間,夜色之中,若是不上前細看的話,根本就不會看到這裡有人。
片刻之後,這船家走了過來,坐在了他的旁邊,道:“久等了!”
張四息也並沒有太多的奇怪,而是問道:“你知道我在等你!”
船家笑道:“自然,你心理定然有很多問題,我若是不解釋清楚的話,你心裡也存在疑惑。”
張四息道:“那好,我也就不客氣了,還請把你所知道全部說出來便可!”
船家也沒廢話,直接道:“想必大人……閣下已經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了?”
張四息沒有直接回答,道:“故人?”
船家道:“對,杭州的故人,也是我家小姐的故人。”
這醉雨閣的總舵那那可是杭州,至於船家口中的小姐,那自然也就是商潛菲。
張四息頓時心領神會,看樣子他們果然是醉雨閣之人,便道:“那你們是什麼時候注意上我的?”
船家道:“閣下離開京城的時候,我們就奉命暗中保護,畢竟閣下是小姐和姑爺的故人。”
張四息道:“那這一路上你們也都暗中跟著,對於我們的行動也是瞭如指掌了?”
船家道:“對,我們收到的命令是閣下若是處於性命之憂的時候方可出手相救,不能暴露自己,閣下這段時間雖然吃了不少苦,可並沒有性命之憂,因此我們也並沒有出手。還請見諒。”
張四息道:“沒什麼,這也能瞭解,嗯,那個老道士是你們的人?”
實際上,張四息心裡也很疑惑,為什麼醉雨閣對於自己等人的動向那是瞭如指掌,要是光派人在外面監視顯然多少有些不夠,而且一不留神還會被葉凱等人發現,或許就會當成追殺他們的人,唯一的可能就是這醉雨閣的人就藏在自己一行人之中,而整個隊伍之中,也就是自己和老道士並非鏢局的人,除此之外,除了葉凱和那個可能是侯玉兒子之人,其餘三人也是鏢局之人,他們之中也有可能,而之所以如此肯定是老道士,那是因為在場所有人除了自己之外,也唯獨他對於船伕送上來飯菜沒絲毫的防備之心。好像非常能肯定這飯菜之中沒任何毒一般。
所以張四息這才能肯定這老道士便是醉雨閣的人。
船家對於張四息似乎並沒有絲毫隱藏的意思,點頭道:“對!若非他的話,我們可沒辦法知道你們下一步計劃,也沒辦法在適當的時間計劃好,讓船停靠在碼頭之上。”
張四息等人的計劃充滿了很多隨機性,畢竟一行人也只有七個,不需要外部來配合什麼,所以這邊醉雨閣要根據他們隨時變動計劃來調整自己計劃則非常不容易,首先這船從上游下來,要途徑幾個碼頭,這碼頭都有人,所以整艘船會面臨著被人盤問行程的情況,而他們在被盤問的時候必須不能發現絲毫的破綻,也就是說必須得讓盤問的人覺得這艘船就是一艘非常普通的貨船。
除此之外就是停靠碼頭的時間,他們得在合適的時間停靠在碼頭上,然後在哪裡過一夜,等著張四息等人上船,當然,要是張四息等人的目標並非這艘船的話,作為內應的老道士也會想辦法讓他們在沒懷疑的情況下上了那艘船。
看上去好像不經意間的行為,這背後卻是醉雨閣這個龐大的情報機構強力支援,當然,這些情報可是沒時間送回總舵,很多也是這一片區領導者的決策。
算起來錦衣衛從某一方面而言和醉雨閣那也算是半個同行,因此他非常清楚這其中所需要多人的努力,於是微微點頭,道:“辛苦了!”
說著,就要起身進船艙,倒是這船伕問道:“難道閣下就不需要知道一點其他什麼的?”
張四息想了想,便也知道他應該所說的便是侯玉兒子的事情,便道:“我現在出來,可並不是以原來身份,而是以我自己身份,否者的話,我完全可以大張旗鼓的直奔蘇州,何須如現在這般,就如喪家之犬一樣被人追得東躲西藏?換句話說,我現在的任務就是確保東西順利抵達蘇州,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管,也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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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家道:“可追殺他們的人可是嚴嵩的人,算起來,現在朝廷也把他們列為的欽犯。”
張四息道:“那麼他們的下落豈不是很多人在花錢買,你們大可把訊息賣給別人變好!”
船家道:“我們雖然也做買賣,可有些生意也並不代表要接,這侯玉雖然算不上什麼清官,不過他本來就是被陷害,然後背了一口黑鍋,我們沒辦法替別人沉冤得雪,至少也不能落井下石,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可你和我們不一樣?”
張四息反問道:“我們又有什麼不一樣,難道你讓我來替他沉冤得雪?你可別忘了我是什麼身份,從創立第一天到現在,以同樣目的死在我們手裡的人難道還少?這其中達官貴人更是不計其數。而且最關鍵的一點,這樣子並沒有涉及到朝廷之類黨派之爭,所以我們根本就不會插手,若是要插手的話,你覺得還需要你來告訴我?”
張四息的身份那可是錦衣衛,編造證據,抓人入獄,那可是錦衣衛的強項,相比而言嚴世番誣陷侯玉只不過是小兒科而已,除此之外,這侯玉也不過是南京一個不起眼官員,在錦衣衛的眼中他也是可有可無,因此現在錦衣衛根本就不會為了他和嚴世番鬧翻臉,除非有朝一日,錦衣衛要對付嚴世番了,那麼這就是一條罪證.
當然,那也是以後,現在錦衣衛和嚴氏父子還沒有鬧翻,沒鬧翻的確情況大家表面上還是一片一片平和,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同樣若有若無,幾乎可以忽視存在的人而大費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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