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道:“那好,我和魏汐兩人在這裡也就也先敬你一杯,如何?”
旁邊的魏汐也是明事理之人,見此也舉行了自己杯子,道:“要是沒有閨孃的話,我們兩人也不可能在一起,小女子在這裡也就借花獻佛,敬夫人和門主一杯。”
幾人痛痛快快的喝了酒,也就閒聊了其他一些事情,等這酒喝完時候也不早,在趙遠的邀請下,無言三人也就暫時留在了西山島。
安頓好了幾人之後,趙遠和商潛菲也就返回,走出這門,商潛菲這才道:“你是不是已經決定了?”
趙遠心裡一震,卻簡裝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問道:“決定了什麼?”
商潛菲道:“你我可是夫妻,你心裡怎麼想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武岡雖然什麼都沒有說,可是你可別忘了,我知道的情報可比他更多。你自然也應該知道我說的是那間事情才對。”
商潛菲雖然嫁給趙遠,可是依舊掌控者不少醉雨閣的情報,所以武岡從朝廷那邊得到的情報,商潛菲這邊更加清楚。
趙遠也知道沒辦法騙過商潛菲,道:“實際上我自己好好的想了想,現在朝廷雖然在爭論,可是站在我身邊的人也只有陸炳陸大人,至於皇上,雖然我給朝廷貢獻了不少的金銀,然而有句話叫做伴君阿辦虎,之前皇上或許自己寵幸,可是作為一個君王,他可是要從整個局勢來考慮,要是犧牲自己能換取邊關的安危,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畢竟他可是帝王,人在重要,怎麼可能有江山重要。因此若是朝廷之中的聯名上書的話,即便是陸大人也沒辦法保住我,到時候說不定朝廷就會派人直接押送我去邊關,如此一來,我更加喪失了主動權!與其等著朝廷來亞送我去邊關,還不如我自己去,這樣也靈活多了,至少把主動權掌握在了自己手裡。而不是受人擺佈!”
商潛菲聽得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咬牙道::“這朝廷還真是翻臉不認人,我們給了朝廷那麼多財務,居然最後還是想著要把你雙手送給敵人!”、
商潛菲自然也有她憤憤不平的理由,到目前為止趙遠可是已經給了朝廷至少三筆銀子,第一筆就是當初朱允炆留在了西山上面的財報,那財寶可是不少,第二筆就是當初坑了白家的幾十萬兩銀子,那可也是送給了朝廷,第三筆這是花神宮的財務,同樣價值不菲。
輪到功勞之類的,朝廷裡面的那些只會動動嘴皮子的人怎麼可能有趙遠功勞大?可現在他們卻要把如此的功臣拱手給北方的蒙古人,一旦落入蒙古人之手,趙遠哪裡還有絲毫的活路可言?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商潛菲自然非常生氣,接著道:“就算是我喂條狗,多喂幾次也知道跟我搖尾巴,這朝廷我們可餵了不少,現在居然連一條狗都不如,簡直就是白眼狼!”
趙遠道:“這朝廷要當白眼狼那我們也沒辦法,所以說與其被動的讓朝廷押著我去,還不如我主動一點自己去,過去弄清楚狀況之後,這輕輕鬆鬆回來也不是沒可能!畢竟若是聖旨下來,我這抗旨不尊可是重罪,還會牽連你們。”
趙遠非常清楚,若是自己不去的下場,朝廷之中很多人都想自己死,比如嚴嵩一黨,他們率先的辦法就是讓朝廷下聖旨讓自己去送死,要是自己不去的話,那正好了中了他們下懷,他們定然會以抗旨不尊這種事情來定自己罪!到時候可就要牽連其他人。
實際上,即便聖旨下來了,只要自己一人的話,那還是有迴轉的餘地。
商潛菲聽趙遠如此一說,頓時也明白了趙遠的苦心,道:“這個我知道,不如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
趙遠道:“不行,你怎麼能去?”
商潛菲道:“為什麼我不能去?我跟著去我們還有一個照應,而且我還能調動醉雨閣的人馬,到時候若是遇到什麼突發情況也好幫忙,你一個人前往,危險重重,除了那些以蒙古人之外,朝廷裡面也有不少人在打你的注意,要是他們借刀殺人的話,你身邊都沒有一個幫手。再說了,要是你出了什麼意外,你說讓我們這一群孤兒寡母怎麼辦?”
趙遠頓時就心軟了,道:“我這次可不是去送死了的,這點你別擔心。”
商潛菲反問道:“我怎麼可能不擔心,而且其他三位姐姐若是知道了,同樣如我一樣,一個個都非常的擔心。現在哪裡便是龍潭虎穴,我也要陪著你闖一闖。”
趙遠沉默了片刻,道:“那這事情,我們還得從長計議。”
趙遠這邊在商議的時候,另外一面也有人在商議,那就是朝廷。
今天出奇朱厚熜沒有去修道,而是拿著一把小剪子,在哪裡修剪著自己種植的苗木,而陸炳這和往日一樣陪在了他的身邊。
修剪了一會之後,朱厚熜這才道:“朝廷裡面有很多人這些天給朕紛紛上書,要朕將趙遠交出去,這樣的話便可以確保兩國之間無戰事,邊關太能太平。”
陸炳道:“現在那些蒙古人僅僅是用武力相逼,我們就沒絲毫反抗就把人交出去,那豈不是會被人嘲笑,說我國中無人?說我們膽小怕死?那豈不是以後他們想要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他們都可以採取用如此的辦法來威脅,而朝廷之中那些想要保住自己官帽的人,自然也就只有附和。”
朱厚熜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不能放人?可你別忘了,現在他們大軍停在邊關,時時刻刻的都威脅著我們,若是不想辦法,豈不是任由他們攻關?現在沿海那邊吃緊,北邊若是同時和蒙古人打仗的話,國力可就有些吃緊。”
陸炳道:“臣明白皇上的意思,現在對於我們而言,兩面開戰的確也有些吃力,而且這朝廷也不乏那些添亂的人,在他們眼裡是絲毫看不到趙遠功績,要是皇上不交出趙遠而和蒙古人直接開戰的話,估計這言官的摺子都要堆積如山。”
朱厚熜道:“是啊,這也正是朕苦惱之處,楊開功勞不小,身子朝廷中那些文武百官也沒幾個人比得上,可正是此人,現在朕卻要親自把他送給敵人,或者這一去便是死路一條!朕於心何忍!”
實際上在朱厚熜的心裡,趙遠至少還是一個功臣,功勞也不小,朝廷的那些只知道勾心鬥角的大臣們怎麼可能做到這點,現在的情況就是要把自己功臣親自交給那些蒙古人,說不定生死未卜,要是自己如此做了,天下人又覺得自己豈不是和那些暴君一樣了?
若是此事流傳出去,天下人如何看到自己這個君王?那豈不是成了濫殺無辜的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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