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栄一愣,惡狠狠的看著無言,再次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無言道:“我是天寶閣的少東家,這點你也知道,除此之外,我還能有什麼身份?”
孫栄道:“那你怎麼能把過往的那些事情都查得那麼清楚,就連官府都不可能查的清楚。”
無言道:“的確是官府都不能查出來,那是因為官府沒那個實力,同樣也沒那個精力,但是我不一樣,我所能依靠的力量超乎你的想象,你根本就不能瞭解。”
孫栄冷哼一聲,道:“還是天寶閣好啊,人多錢多,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銀子砸下去,這死人都能說!”
無言笑道:“怎麼?你覺得是我用銀子讓那些人說假話,實際上這些話是真話還是假話,你比我更加清楚,而且,有限事情也不用瞞你,我並非什麼天寶閣少東家!”
孫榮眼睛頓時一瞪,盯著無言,道:“你說什麼?你不是天寶閣的少東家!”
無言道:“對,我不是什麼天寶閣少東家,魏汐是我夫人沒錯,自然也不是什麼天寶閣少夫人,之所以天寶閣願意幫我們,那就是因為我有幾個非常可靠的朋友,當然,我這幾個朋友即便是天寶閣在他們面前也不值一提,因此你的那些事情之所以敗露,並不是什麼銀子的原因。”
孫栄一眼的不相信,旋即哈哈哈大笑起來,整個空蕩蕩的牢房裡面也充斥著他已經幾乎瘋狂的笑聲。
笑過之後,孫栄這才緩緩的停留下來,看著眼前的無言,怒道:“滾!你們都給我滾!”
二孃呆呆的看著眼前已經幾乎瘋狂一般自己大哥,道:“大哥!”
“滾!”
孫栄大聲喝道。
“二孃,走吧!”
魏汐說道,二孃猶豫了一下,緩緩點點頭,這才出了牢房。
走出去之後,魏汐這才道:“二孃,有些對不住了,很多事情都瞞著你們。”
二孃剛才可已經聽見,道:“你們真不是天寶閣的少東家和少夫人?”
魏汐點點頭,道:“我們真的不是,實際上我們這次並沒有打算回揚州,主要是……”
說到這裡,魏汐看了看無言,道:“主要是相公的朋友說父親的死有幾分蹊蹺,可能並非真正的病死,所以我們這才前來揚州,目的就是查查父親的死因,另外雖然我們並非什麼少東家和少夫人,可這些年我們也積攢了不少的銀子,也足夠我們好好的過完下半輩子,至於這魏家的減產那些,還請二孃放心,我們姐妹不會拿走一分一毫。”
聽到魏汐如此說,這二孃反而覺得有些面紅耳赤,臉上有些發燙,要知道她一直都以為魏汐兩姐妹來揚州另外一個目的實際上就是為了魏家的錢財而言,現在魏汐如此一說,反而讓她覺得自己那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於是有些尷尬道:“這魏家的家產本來就有你們的一份,你們拿走也是應該的。”
要知道魏汐兩人可是幫忙把當初孫栄拿走的那些家產可都奪回來,就算別人要把這些劃在她們自己的名下那也是理所當然。
魏汐道:“這還請你放心,我們這次的來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錢財,我們一分都不會要。”
魏汐兩人來此很多目的本來就不是為了錢財,現在自己父親冤仇已經得報,自己也沒必要繼續留在揚州。
將二孃送回了魏家之後已經黃昏,而兩人返回天寶閣之後也沒多耽擱,當夜就出發,按照無言的說法,現在事情已經解決,自然應該好好去感謝一下別人,而促成這一切的人自然也就是商潛菲。
至於天寶閣這邊,無言也交代了一下,請他們務必在幫忙照看一下魏生,畢竟生意這行當可是一門很深的學問,魏生現在也是初入這一行,還需要很長的時間來學習才行,可整個魏家現在也根本沒人可以教他。
至於天寶閣這邊,對此自然沒有任何的異議,畢竟這也是上面吩咐下來的,當然要鼎力執行才對。
魏家的人並不知道魏汐三人已經悄然離開,第二天一早,魏生就前來找魏汐,然而這掌櫃卻道:“魏公子,不好意思,這少夫人和少東家已經離開了!”
魏生驚訝道:“離開了?什麼時候離開的?”
管家道:“昨晚上就離開了,至於這少東家和少夫人到底去了什麼地方,他們沒說,小的自然也不敢問。”
魏生道:“少東家和少夫人,可我聽我娘說,他們自己都承認自己並非什麼少東家和少夫人。”
管家道:“他們承認了那是他們事情,小的並沒有得到任何的訊息,說他們兩人不是少東家和少夫人,那麼他們就還是!”
魏生頓時有些好奇了,道:“難道說你們天寶閣誰是少東家和少夫人還得上面有人說了算?”
管家道:“對!另外少東家和少夫人在離開的時候也說了,希望天寶閣在生意上面多幫襯點公子,畢竟公子剛入這行,而做生意這門學問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成的。所以以後公子若是有什麼疑問的話,儘管請來找老夫,老伕力所能及的範圍之類,定然鼎力相助,至於那幾位賬房先生,也就讓他們暫時陪在公子身邊,現在魏家剛剛經歷瞭如此的動盪,人心不穩也是難免,必須得有人盯著,以免有人監守自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