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當時看的若是一個上千兩,或者更加貴的,那豈不是今天送自己的豈不是也是更加貴重的!
想到這裡,二孃一驚,她突然響起了自己的兒媳婦那看上的可是一個價值千兩的鎏金碧玉簪。
只不過這價錢也實在太貴了,即便自己在大方,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不過難道他們早就知道自己是魏汐的二孃?
想到這裡,二孃不由的一哆嗦,突然感覺好像自己的一切都在別人眼中一樣。
難道整個魏家一直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中?
想到這些,二孃又不由的一陣哆嗦,突然非常不想帶著他們回自己的家裡去了,可一想到自己的大哥的吩咐,她還是帶著微笑,帶著一行人直奔魏家。
而最歡喜的莫過於魏生,雖然是同父異母,可是他從小几乎就是被兩個姐姐帶大的,所以和魏汐和魏芸兩人關係甚至比起他和二孃還要親!
魏家雖然並沒有在揚州城最繁華的地段,然而要去魏家,還是必須得經過比較繁華的地段,所以這一路上如此大陣仗自然引來無數人觀看,而無言也魏汐兩人也刻意的並沒有落下車簾,於是揚州城之中傳言的魏家大小姐是天寶閣少東家的夫人之事自然也就被坐實。
一行人抵達了魏家之後,原本在魏家的魏生的媳婦也急急忙忙的走了出來,魏汐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道:“真是一個可人兒,我這不成器的弟弟能找到你這樣的媳婦,那還真是他的造化!”
這魏氏心裡自然是有苦說不出來,也只有強顏歡笑,道:“倒是姐姐,之前沒見過,現在一見,才是真正的大美人。”
魏汐道:“妹妹還真會說話,來人啊!”
一個丫鬟立刻端著一個小小盤子,上面放著一個錦盒,雙手遞到了魏氏的面前。
魏汐道:“我這剛回來,也沒準備什麼見面禮,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請妹妹收下!”
魏氏不由的有幾分猶豫。
倒是魏生在旁邊說道:“姐姐的好意,你也就收下吧,都是一家人,也別客氣什麼的!”
說著,乾脆自己一把拿了過來,開啟錦盒,喜道:“好漂亮的簪子!”
二孃定然一看,果真就是那支玉簪,心裡的那絲懊悔之意更濃。
魏氏也嚇了一跳,這簪子自己的確去看了幾次,心裡也很喜歡,然而實在太貴,就算自己的婆婆在討好自己,百十兩或許會花,可是這上千年的東西則實在有些貴的離譜,她也不可能為自己花錢買自己,至於自己的相公那更加不可能,他身上哪裡有什麼銀子,即便有銀子,也會被用喝花酒之類的。
魏生可從來不會去逛天寶閣,因此對於這珠寶的價錢那可是完全不知道,見此不由的笑道:“這簪子不錯,夫人,倒是挺適合你的!來,我幫你帶上!”
說著,自己給魏氏帶上。
魏氏心裡突然有幾分激動,連忙道:“謝謝姐姐!”
魏汐笑道:“不用客氣,正如魏生所言,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好謝的。”
二孃此刻道:“都進屋,外面風大,進屋說話,進屋說話。”
接著又讓人趕快去收拾魏汐和魏芸兩人的房間,即便魏汐已經成親,住在她的閨房裡面也沒什麼問題。
中午一家人也一起了午膳,只不過這孫栄並沒有出現,而魏汐也就當不知道這孫栄現在就住在魏家一樣,也就沒多問,而且對於家裡的情況雖然問起,也就點到為止,問一些不動不癢的事情。
下午,陽光不錯,無言和魏汐兩人也就魏家的後院悠閒的曬著太陽,而作陪的便是魏氏,畢竟她也是魏汐姐妹離開魏家之後才嫁入魏家,對於魏汐可沒有二孃的那種成見,除此之外,魏汐一來就送給她一件上千兩的首飾,那可是大手筆。
見只有魏氏在這裡,魏汐有些奇怪道:“這魏生呢?吃了飯就沒見到他人,跑哪裡去了?”
魏氏猶豫了一下,然後嘆口氣,道:“還能去哪裡?定是和他那群豬朋狗友喝酒去了。”
魏汐眉頭一皺,道:“喝酒去了?魏家在這揚州城也有不少生意和店鋪,他一天不去店鋪裡面好好盯著生意?”
魏氏嘆口氣,道:“他遊手好閒慣了,這家裡誰還能管得了他?二孃又寵著他。”
魏汐對於這個情況實際上早就知道,卻假裝不知,道:“那這魏家的那些產業呢?這要是沒人看著那怎麼行?”
魏氏道:“現在家中的生意都由大舅看著,也都由他打理,我都給魏生說了好多次了,說自己的家產讓他自己多操心一點,可是他就是不聽,我也沒辦法!都說這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他這樣我沒辦法。”
說著說著,這眼圈一紅,頓時這眼珠子就掉了下來。
魏汐見此,連忙拉著她的手,安慰道:“好了,好了,好妹妹,別哭別哭了,這二孃不管,我來管,我就不行了!”
說著,一扭頭,對無言道:“相公!”
無言微微點頭,手一抬,啪的打了一個響指,一手下立刻就走了過來,道:“少東家,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