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生脖子一升,道:“我說錯了?有本事讓你姐也去找了一個什麼少東家之類的?不是我打擊你,就憑她那樣子,在投一次胎能當人都不錯了,也別指望著什麼姿色之類的!”
周圍的幾個見這表兄弟兩人這越說越過,還真大型兩人因此打了起來,旋即有人好在哪裡打著哈哈道:“好了,好了,今天我們可是來喝酒的,可不是來吵架的,這在說下去憋急了,傷了和氣那可就不好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魏生拿起酒壺,道:“傷什麼和氣?我可告訴你,回去轉告你爹,也就是我那大舅,別想把我魏家的家產偷偷摸摸給轉走了,他以為他乾的那些事情別人不知道,早就有人知道了!”
說著,拿起酒壺,就朝自己嘴裡猛灌。
孫豪心裡一震,臉色頓時一變,旋即一閃而過,怒氣衝衝一甩自己杯子,怒道:“不可理喻!各位,今天這酒不喝了,告辭!”
魏生可沒攔著他,而是白眼一翻,道:“看看,看看,這就是被人戳中了痛處,惱羞成怒了!他不喝就算了,我們自己喝,來,幹了!”
這邊依舊在觥籌交錯,另外一邊,孫豪急急忙忙離開了酒肆,直奔自己家中,找到了孫澩,道:“父親,孩兒有要事稟告!”
孫澩從賬本上抬頭來,道:“你說!”
孫豪立刻把之前在酒肆裡面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孫澩聞言臉色也變得有幾分不好看起來,道:“你是說著魏生去過了天寶閣?”
孫豪道:“那可是他自己說的,我覺得應該都去了,還見到了裡面的魏汐還有這天寶閣的少東家,否者的話,他怎麼可能左一個姐夫,右一個姐夫之類的,叫得如此親熱?”
孫澩疑惑道:“可是我們那排的人一直在哪裡盯著,可沒看到魏生前去,難道說這天寶閣還有其他暗門,是我們所不知道的?”
孫豪道:“完全有可能,而且我瞭解魏生這人,雖然平日一個大少爺派頭讓人討厭,可他卻不怎麼說謊,所以他定然是去見了這魏汐,除此之外,他還接著酒性,說我告訴你,別想著偷偷摸摸把魏家的財產給轉移走了。”
孫澩驚訝道:“你說什麼?他真的是這樣的說的?”
孫豪道::“對,我也因為聽到這個好像有些不對勁,這才假裝生氣,急急忙忙回來給你稟告這事情!”
孫澩緩緩的站了起來,一臉的凝重之色,道:“那如此說來,魏生知道我們所幹的事情了?”
孫豪疑惑道:“不可能啊,他平日不就是一個沉迷酒色的大少爺,怎麼會知道這些,生意上面的事情,要知道他平日生意上的事情都不過問,連賬本都不看一下!”
孫澩想了想,道:“要是不是他的話,難道是魏汐?”
說出來之後,他自己臉色也變得有更加有幾分凝重,道:“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就覺得魏汐消失幾年之後突然回來,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現在看來,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孫豪聞言道:“難道說這魏汐知道此事?”
孫澩道:“完全有可能,畢竟這魏汐可是這少東家的少夫人,這天寶閣有錢有勢,要是認真調查起來,或許還真的會被他們查出什麼蛛絲馬跡來!”
孫豪道:“那現在我們怎麼辦?總不可能眼睜睜的魏汐如此咄咄逼人吧?我們辛辛苦苦為了魏家做了那麼久,拿這些東西走,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好了!”
孫澩立刻阻止自己兒子接著說下去,道:“讓我們的人都小心一些,現在非常時刻,所有人都別亂來,以免被人察覺。”
孫豪疑惑道:“難道我們現在什麼都不做?”
孫澩點頭道:“不辭哦,現在我們就是要什麼都不做,一旦有什麼動作,很有可能就會被魏汐等人給抓住把柄,她現在背後有天寶閣作為靠山,我們還招惹不起,所以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孫豪道:‘是,父親,孩兒知道了,這立刻就去安排。’
說完也就匆匆忙忙離開,前去找自己人安排此事。
等自己的兒子離開之後,孫澩這才緩緩的坐了下來,臉色陰沉得有些可怕,實際上現在魏家大部分財產都已經被自己轉走,現在魏家不過是個空殼子而已,眼前就要大功告成了,突然這半路殺出來一個魏汐,而且看她的樣子,好像已經對自己所作所為有了察覺,而這次回來可就是不僅僅是路過說著祭奠父母,還有其他的原因。
這原因便是為了阻止自己。
想到這裡,孫澩不由的咬牙,自己在魏家辛辛苦苦這麼多年,為了他們鞍前馬後,那費了多少的心思,眼前就要把這魏家的完全變成自己的,豈能容她破壞。
想了想,他便出了門,直奔二孃哪裡去了。
晚上,喝得有幾分酩酊大醉的魏生在下人攙扶下搖搖晃晃的回了魏家,然後這一覺就睡得日上三竿,搖搖晃晃的爬起來之後,便得到下人的通知,說自己母親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換號衣衫之後,魏生來到了前面,看著自己母親在哪裡坐著,一臉氣呼呼的樣子,便問道:“娘,你這怎麼了,誰招惹你了,一大早的,就好像誰借了你的米還了你糠一樣。”
這二孃沒有好氣道:“誰惹我生氣了?除了你之外,難道還有其他人能惹我生氣,我問你,你昨天是不是去天寶閣了?”
魏生一聽,頓時明白,道:“是表哥在你這裡給你通風報信了吧,還真是您的好狗腿子,這些事情都知道。”
二孃道:“別在哪裡狗腿子長狗腿子短的,他可是你表哥,多少也尊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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