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沒說話,趙遠則接著道:“要知道這次他們面對的那可能是滿屋子的那些金銀珠寶之類的,在珠寶面前,又有多少人不動心,要知道里面隨便的一件都可能讓他們一輩子衣食無憂!何必在辛辛苦苦在這裡當兵,忍受這風沙之類的?而要是他們出了問題,小問題總兵大人自己解決,我等也完全沒必要上報,然後若是遇到大問題,即便是我也瞞不住,到時候朝廷知曉,還不是要治大人一個帶兵不嚴之罪!”
王總兵有些不高興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趙遠道:“總兵大人,這可不是欲加之罪,而是完全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在下如何說,無非也就是請大人在這件事情上慎之又慎!那些金銀取回來,大人若是想要給那些將士一些封賞,還能拿到手上安穩的,不如就如在下前來。”
“你?”
王總兵有些疑惑道的看著趙遠。
趙遠點頭道:“不錯,在下。雖說不多,這一人二十兩銀子還是能做到的,這錢拿在手上也安穩。”
王總兵道:“二十兩?如此一來,你可得花費至少兩萬兩銀子,你一時半會哪裡能湊夠如此銀子?”
趙遠笑道:“我沒有,可是這花神宮有,在下在哪裡取走兩萬兩,回去這銀子我自然可以補給朝廷,如此一來,這些將士也不會白跑一趟,大人只要交代下去,他們也不會亂來,大人自然也就不會擔風險,這豈不是兩全其美的辦法!”
王總兵並沒有立刻答應,反而有些疑惑的看著趙遠,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趙遠道:“我是什麼人大人不用在意,反正請總兵大人放心便是,我所做的一切就是讓整個計劃能在不出現傷亡的情況儘量完美進行,自然也不希望在任務完成之後因為其他的原因而讓大人被追責,如此一來,說到底,那就是在下害了大人!”
王總兵聽到趙遠所言,這心裡也不得不好好的思索起趙遠的話來。
對於治軍,這點王總兵還是比較有自信,自己這邊軍紀嚴明那可不是僅僅說說而已,然而,在面臨的那些金銀珠寶的時候,自己士兵是不是每一個都能保證心如止水,什麼都沒看見一般?也正如眼前此人所說的,那裡面任何一件珠寶都可能簡直不菲,若是偷偷拿去賣掉,所能換取的錢財都足以讓他們一輩子衣食無憂。
若是真是因為偷竊,然後逃走的話,或許一個兩個自己還能壓下來,隱瞞不報的話也沒什麼問題,可若是人多了話,即便自己也沒辦法瞞得住,朝廷若是因此而追究責任的話,自己這個治軍不利的罪那定然是逃不掉。
自己辛辛苦苦這麼多年,大大小小經歷過了那麼多次戰鬥,這才混到如此這個地步,要是因此獲罪,那這麼多年生生死死又是為了什麼?
王總兵即便是自己,這個時候都突然有了一絲危機感,沉默片刻,道:“那此事我派我兒子帶著我的親衛前往,他們對於朝廷是絕對忠心,不會出現任何的問題。”
趙遠心裡也鬆了一口,自己的目的也就是想讓他派遣的人聽指揮,別貿然行動而已,現在他居然派自己的兒子前往,看得出來他對於此事的重視,而且派出的也是親衛,至少在命令的服從上面有了保障。
趙遠點頭道:“那好,我們會留下一人給小將軍的人馬帶路,我們的目的是在十五的黃昏抵達預定的地點,然後等著我們的訊號便可。”
這花神宮禱告的時間是在晚上,所以不能提前抵達,以免被發現,而自己這邊這要提前行動。
王總兵道:“可以。”
告別了王總兵之後,趙遠便返回了住處,讓柳家的人準備好了馬匹和淡水食物之類的,在第二天一早就出關直奔祁連山而去,率先前行是他柳芷晴兩人,至於其餘人則隨著朝廷的兵馬一同前行,那個鎮子並不大,若是出現太多的生面孔的話也恐怕被人懷疑。
從嘉峪關過去也僅僅需要兩天的時間,在抵達鎮子不遠之後兩人找了一個僻靜之處,耐心的等著天黑,這才溜了過去,找到了車隊。
車隊的管事接應到了兩人之後,立刻把兩人引進了臨時的帳篷裡面。
雖說臨近部族,可他們的帳篷則搭在了距離營帳接近三十多丈的地方,外面是一圈馬車,裡面才是住人的帳篷,因此趙遠等人抵達之後還是非常隱秘。
進了帳篷,這管事讓人準備一些吃的,這才喜道:“小姐,你們終於來了,要是再不來,那可又得等上十五天才行,而且這次十五可是花神宮最大的節日,若是錯過了,可得在等一年。”
商潛菲疑惑道:“花神宮最大的一個節日,這是為何?”
管事道:“這次的十五可是花神宮宮主的生辰,整個花神宮從早上開始就如過節一般,不過白天大多數都是準備,這晚上才是正戲。”
商潛菲道:“那我們看樣子得立刻行動了,首先得查清楚她們的水源地才行。”
管事道:“這點小姐還請放心,這點小的已經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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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起身在一箱子裡面取出一卷紙來,開啟之後攤開道:“小姐請看,這是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花神宮就在這裡。”
趙遠和商潛菲兩人一看,趙遠驚訝道:“這花神宮看上去就好像一個瓶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