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家弟子一聽,連忙拱手道:“閣下可以治好二少爺的病?”
趙遠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只要銀子到位,死人都可以給你治好了!1”
白家弟子臉色一沉,道:“你這說什麼話呢?”
趙遠連忙笑道:“不好意思,勿怪勿怪,我的意思實際上也就是什麼都不用擔心,只要有銀子,這毒就能治!你們只需要轉告你家家族便可,要是家主不在,這白莫凡白老爺子也行,告辭!”
“等等!”
白家弟子急忙道:“這若是湊好了,這東西應該送到什麼地方去?”
趙遠道:“這樣,若是你們把銀子湊齊了,放在這大門口,我遠遠的瞧瞧,然後確定沒錯之後,自然會告訴你們這人應該送到什麼地方!告辭!”
說罷這一拱手,轉身便走。
門口的白家弟子哪裡敢有絲毫怠慢,急急忙忙的進了屋內,把事情稟告給了白祺雲!
白祺雲又立刻把這訊息立刻告訴了自己的父親白莫凡,然後怒道:“這人定是楊開那廝無疑了,這小子,簡直就是趁火打劫!讓天毒教來要一百二十萬兩,然後讓我們火拼,雙方沒有在交涉的可能,現在他居然來四十萬兩!這混賬東西!”
白莫凡面帶凝重之色,道:“四十萬兩,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也不少,不過他們說穿了就兩個人,老夫倒想知道,他們兩人怎麼把這四十萬兩弄回西山!來人,立刻準備四十萬兩白銀!”
按照一錠銀子五十兩一錠的話,那麼四十萬兩白銀的話足足有八千錠,那可的裝不少的箱子,他們就兩人而已,就算是是高手,也不可能如此輕而易舉的就把銀子全部都搬回家去!
只要他們沒辦法搬回去,那麼就在半路截回來,看他們怎麼辦!
白祺雲道:“父親,難道真的就如此便宜了他們?”
白莫凡道:“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千曦兒死?銀子重要還是孩子重要?”
白祺雲道:“孩兒並不是這個意思?”
白莫凡發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立刻讓人去湊銀子!”
白祺雲道:“是,孩兒立刻就去!”
……
按照白祺雲的想法,如此多銀子,光靠趙遠和唐懷山兩人定然是沒那麼輕易就護送回鐵血門,所以只要這銀子一天沒抵達鐵血門,那麼自然也就能想辦法奪回來!所以現在為了救白晨曦,那就先把銀子湊齊了再說!
然而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趙遠離開這裡之後,並沒有立刻回客棧,而是悄悄的溜到了錦衣衛指揮使。
自從成祖皇帝北遷之後,在金陵這裡依舊有朝廷,這裡的朝廷擁有和京城的朝廷一樣的配置,有五部,也有錦衣衛,同樣也有錦衣衛的指揮使,不過唯一的區別便是這裡的指揮使雖說也擁有著同樣的官職,可是手下能指揮的錦衣衛也不過千人,同時也受京城錦衣衛指揮使節制,換句話說,這裡的指揮使相當於就是陸炳任命,以陸炳馬首是瞻!
所以趙遠才去找他,不過白天當然不行,那自然得晚上。
相當於京城的錦衣衛,這邊的錦衣衛那可是更加逍遙,更何況好如指揮使這種官,能混到這一步,就算掛個閒職,從此也吃喝不愁,一天到晚逍遙快活!
金陵的錦衣衛指揮使叫顧炎,不過不同於其他人,他喜歡逛青樓,但更多喜歡一個人來,而且有喜歡的姑娘,每次都點,這姑娘即便在陪著別人,只要他一來,那也得立刻過來。錦衣衛這誰也得罪不起,睡也不敢得罪!
晚上和平時一樣,他依舊來和花酒,看著這小姑娘唱著小曲,自己在旁邊吃著花生瓜子,這也是一陣享受!
可突然間,那個小姑娘身子微微一震,整個人彷彿突然沒有了力氣一樣,斜斜的倒在了地上。
顧炎臉色一沉,手立刻摸向了旁邊的佩劍,沉聲道:“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