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懷山點頭道:“正是如此,所謂兩虎相鬥,必有一傷,現在這白晨曦已經發病,天毒使說不定也已經抵達了金陵,乾脆就讓他們先鬥,然後我們在坐收漁翁之利!”
趙遠聞言笑道:“還是唐老前輩有見地,如此的話,我們現在只需要耐心的等便是!”
唐懷山道:“雖說有些不厚道,不過這話說回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鐵血門得罪了白家不少,而且以我對白家人的理解,他們這次定然會把白晨曦事情算在你的頭上!”
趙遠笑道:“白晨曦的事情算在我的頭上?我雖說設下了陷阱沒錯,可我事先那也是提前說過,這白晨曦都還非要往陷阱裡面跳,甚至不惜勾結外邦,現在倒好,自己不反思一下,反而這賬還往我頭上算,這是什麼道理?”
唐懷山道:“和白家講道理?這白家平時就銷贓跋扈慣了的,他們怎麼可能和你講道理,只要他們的人受了傷,不管誰對誰錯,那都是別人的錯,和他們完全沒任何關係!”
趙遠有些無奈搖搖頭,道:‘如此說來,我現在倒是一點都不想讓你替白晨曦解毒了,這白家完全就是喂不家的狼,無論怎麼對他們,他們都覺得理所當然,既然如此,就讓白晨曦多多受苦,反正白家有的是銀子!我們就靜觀其變,另外我最擔心的還有另外一點!”
唐懷山思索片刻,道:“洩露我的蹤跡?”
趙遠道:“不錯,你老人家本來就已經退隱江湖,我卻又把你拉進了江湖!”
唐懷山笑道:“這一入了江湖,要想退隱,談何容易,江湖之中的這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豈是一句退隱江湖就能算完結的?所以你也不必介懷!”
趙遠微微點頭,雖說如此,可是說道不介懷,這又怎麼可能?
…………
既然知道這白晨曦是中毒,白家也沒有坐以待斃,開始到處尋找名醫來整治,另外一方面,白家至少還有幾個內力深厚的長老,強行給白晨曦注入內力,然後以內力來祛毒!
只不過這西域之毒和中原的那些毒多少有些區別,白家遍尋不少名醫,只可惜安歇名醫對於白晨曦的病完全就是束手無策,也根本就沒辦法解決這個問題,所以現在白晨曦這氣雖然還沒斷,人也還活著,只不過目前為止大部分時間都是出於昏迷狀態。
就在白家多少有些一籌莫展之下,在白家大門此刻出現了一人來,此人一身全部都罩在黑袍之中,完全看不到樣子,僅僅露出一隻眼睛來。
抵達門口,也沒廢話,直接道:“還請你們家主出來一敘!”
如此人在白家那些弟子的眼中看來那就是裝神弄鬼,於是喝道:“滾,家主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此人正是天毒使,正如趙遠和唐懷山所料,他算好了白晨曦毒已經發作的時間,。自己已經悄然的趕了過來,現在覺得時機成熟,所以便主動出來找這白祺雲,只不過即便他在藝高人膽大,他也不敢輕易的去硬闖白家。
可是這門口的白家弟子怎麼可能認識他,於是一個個齊齊瞪了他一眼,根本就不以理會。
天毒使眉頭不由微微一皺,旋即這手一揮,。
兩個門口的白家弟子頓時有些莫名其妙,旋即就感覺腦袋齊齊一沉,不由自主的直接咚的一聲就摔倒在了地上。
這一摔倒自然也就驚動了其他人,院子內巡邏的那些白家弟子此刻齊齊的湧了出來,一看到地上躺著兩人,旋即齊齊把天毒使給包圍起來,天毒使對於這些一般弟子熟視無睹,:“我並無惡意,只想見見你們家主而已,還請通稟一聲!”
可這些弟子一個個哪裡回去直接稟告,一看自己人都躺在了地上,直接一愣之後,便齊齊舞著刀衝了上來。
天毒使這眉頭不由的一皺,身子微微一動,整個人已經後退了好幾步,頓時就離開了他們的包圍圈,旋即又道:“我只不過是想見見你們家主,諸位何必大動干戈!”
然那些白家的弟子此刻怎麼可能聽他所說,齊齊撲了上來,在他們眼中,眼前這人穿著打扮都很古怪之人那可就是他們敵人!
天毒使不由的微微一嘆,伸出手指,啪的一聲打了一個響指。
那些正在衝過來的白家弟子突然一個個就好像腳軟了一眼,一個接著一個摔倒在了地上。
而後面那些還沒來得及衝上來的白家弟子一個個齊齊的停了下來,有些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眼前這人根本就沒出手,就讓自己的兄弟倒下了,實在太過於詭異了,到底是何方神聖?
人對於未知總是充滿了恐懼,眼前他們甚至都沒看到這人出手。
天毒使見終於鎮住了這些白家弟子,便道:“你們放心,他們沒死,只不過暈了了過去而已,麻煩你們通稟一聲,就是鄙人是為了你家公子白晨曦而來!”
如此一來,在沒人敢在他的面前耍威風,急急忙忙前去稟告,其餘則保護在了剛才倒下的那些白家弟子身邊,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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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遠和唐懷山兩人此刻就在不遠處,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看到天毒使居然沒怎麼動手就讓那些白家弟子給暈了過去,心裡還是有些疑惑,奇怪道:“沒看到他出手啊,這些人怎麼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