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天毒使?”
白晨曦臉色不由的一遍,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左玉明,道:“此人武功高強,我們怎麼殺得了他,而且他身邊那些毒物也不是我們所能對付的?”
在白晨曦的眼裡,這天毒使實在有幾分讓人恐懼,特別是他身邊的那些毒物,看著就讓人有些毛骨悚然,懼怕三分,更何況他還擅長用毒,那麼對於毒物應該非常瞭解才對,總不可能用毒去毒死一個用毒之人吧?
因此在他的眼裡,殺死天毒使這多少有些冒險和難以完成。
現在的白晨曦已經不敢冒險,或者說不敢用自己的性命去冒險,整個白家現在可只有他最有資格繼承這白家家主的位置,要是自己都死了,那這家主之位可不是拱手讓人了?特別是上次被無言綁架之後,白晨曦對於自己性命更加看得貴重。
左玉明道:“要是他不死,最後可只能是我們死,你可別忘了,他要是真的為了千秋鼎去襲擊無論錦衣衛也好,還是朝廷也好,那最後他可以逃之夭夭,一走了之,回到他西域去,可是我們呢,我們兩大世家根就在這中原武林,我們能逃到哪裡去?”
白晨曦道:“這我當然也知道,可是最關鍵的一點,我們根本就對付不了他!那你說怎麼辦?”
左玉明咬牙道:“我們對付不了他,那自然有人能對付得了?”
白晨曦問道:“誰?”
左玉明道:“楊開!”
白晨曦一驚,道:“你說什麼?楊開!難道你要和楊開合作?難道你忘了他可是把寶藏從我們手中搶走之人,難道你還真打算忍氣吞聲的和他合作?或者說,去求他!”
“不求他還能怎麼樣?”
左玉明不由的提高了聲調,扭頭看著旁邊的白晨曦,道:“你覺得我們現在還能找到其他人?天毒使雖說擅長用毒,可是難道你沒發現,無論是他的毒蛇也好,還是毒蟲也好,都被楊開那群人給吃得死死的,他們身邊定然有人非常擅長用毒,而且對於天毒教也非常瞭解!只有他們才能有效的對付那個天毒使,除此之外,我當然也知道他搶了我們的寶藏,可木已成舟,我們現在也無可奈何,而且話說回來,你說是這寶藏重要,還是你我兩家基業重要,白家和左家都完了的話,即便坐擁天下寶藏又如何?”
說道這些的時候,左玉明幾乎是叫做咬牙切齒的說出來,比起白晨曦,他更加不願意和趙遠合作,可現在情況非同一般,不得不如此!
白晨曦沉默片刻,問道:“如此的話我也不反對,可是誰去見楊開?”
左玉明道:‘我去!’
白晨曦道:“可若這楊開要是在為難左兄的話?”
左玉明道:“有求於人,不得不低頭,在下已經有所準備,等著天毒使回來之後,我們先離開這裡,然後這天毒使白天幾乎不會離開船!我就趁著這個時候去見楊開!”
現在的左玉明那已經是下定了就決定,當務之急就是必須的除掉天毒使!
至於趙遠會不會為難自己,對於這點,左玉明心裡多少也有底,就目前的情況看來,他至少不會讓整個左家陪葬!
但是這天毒使不一樣,他若是達不到目的,那可真的會拉整個左家來陪葬。
所謂取捨,一下子也就有了分寸。
天毒使在見了歐陽追之後便返回了船上,左玉明邊和白晨曦便直接去見了他,道:“天毒使,昨晚上用毒蟲,這鐵血門對於我們已經非常懷疑,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暫時離開這裡,然後在從長計議!”
天毒使淡淡的看了看左玉明,道:“不知道左公子所謂的從長計議是什麼意思?”
左玉明早就已經想好了說詞,道:“首先這第一點,我們先離開這裡,讓楊開以及錦衣衛等人以為我們已經撤退,第二,派人打探確定你所要東西是否在寶藏之中,若是在,我們在想辦法,若是不在,就沒必要去冒險!至於這如何確定,這點倒是有些讓人為難,畢竟能接觸到的寶藏的人非常少,尋常的錦衣衛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到寶藏!”
說到這裡,左玉明臉上一臉愁色!
天毒使道:“這事情實際上左公子已經不必再過問!”
左玉明抬起頭來,道:“不必再過問?天毒使,你這話什麼意思?”
天毒使道:“我們原本是為了找寶藏在聯合在一起,現在雖然寶藏已經找到,可是那些寶藏都已經被錦衣衛給佔據,這左家和白家的確是江湖之中的名門正派,可也不能和錦衣衛,或者說朝廷對著幹!因此此事也就算了解了,至於這千秋鼎是否就在和寶藏之中,本使會想辦法,二位也無需插手!”
左玉明道:“原來如此,可畢竟此時你幫了很大的忙,若是不讓我們二人出點力,這讓我們心裡也有些過於不去啊!”
說著,朝旁邊的白晨曦問道:“白兄,你說呢?”
白晨曦連忙點頭,道:“不錯,不錯,還是左兄所言甚是!這樣,不如我們先離開此處,然後派人監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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