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岡見趙遠僅僅挑了一箱,道:“大人難道其他那些箱子就不確認一下?”
趙遠搖頭道:“就不確認了,否者的話,我們找到寶藏原本是大功一件,最後可能會被人認為是監守自盜,找到如此多的寶藏,估計指揮使大人應該親自前來,那些箱子的鎖具上面都還有塵土,證明我們並沒有動,也能足以證明我們的清白!”
武岡道:‘屬下遵命!’
兩人立刻退了回去,然後給另外最先進來的兩人也仔細的交代,不允許洩露分毫,否者殺頭之罪。
緊接著,武岡立刻派人八百里加急將此事寫成密函上稟,另外從方圓兩百多人調集了錦衣衛前來,嚴守此處,不過這些錦衣衛前來也是把守外圍,而最先召集而來的錦衣衛這牢牢的佔據山頭,不允許任何人靠近,而趙遠則親自坐鎮。
整個錦衣衛之中,除了加上趙遠和武岡以及最先進去的四個錦衣衛之外,其餘人都不知道他們在保護什麼,只不過是在執行命令而已。
而現在,趙遠等人自然也不需要在隱瞞什麼,前來增援的錦衣衛直接大大方方的就直奔此處,然後按照要求迅速設立關卡和哨崗,以防止任何人進去。
三天之後,那份八百里加急的密函被送到了陸炳的手裡,當陸炳開啟密函看到裡面的內容的時候,就算沉穩的他也忍不住身子的一顫,那裡還坐得住,立刻讓人備馬便直奔南苑,去面見嘉靖皇帝朱厚熜。”
朱厚熜此刻剛剛做完功課,盤腳坐在香爐面前打著坐,旁邊的香爐此刻正冒著繚繞的青煙,因為趙遠密函的原因,原本鼎已經更換成了普通銅鼎。
見陸炳急急忙忙的走進來,朱厚熜原本微微睜開的眼睛此刻又緩緩的閉上,笑道:“愛卿,你慌慌張張的,怎麼如此失態?難道這北方的那些蒙古人不聽話,又來騷擾邊關了?”
陸炳道:“皇上,並非是有人騷擾邊關,而是剛才下官剛剛接到了一封信,還請皇上過目!”
朱厚熜笑道:“一封信就讓你慌張成這樣?”
說著接了過來,仔細一看內容,這臉上也不由瞬間一變,連忙問道:“這信是從哪裡送來來的!”
陸炳道:‘太湖!’
朱厚熜疑惑道:“太湖,難道是從鐵血門?”
陸炳道:“正是,我之前還奇怪他為什麼會在太原,這短短的時間又跑去了太湖,結果沒多久就送來如此一封信來,所以下官決定親自立刻帶人前往,確認此事!”
朱厚熜臉色也變得有幾分凝重,道:“你前往一趟也最好,若事情真是如信上所言,那可是一件大喜事,必須得慎重!”
陸炳點點頭,道:“臣遵旨!”
在當天下午,陸炳就帶上了人馬,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太湖區域。
另外一方面,左玉明和白晨曦的人馬此刻已經匆匆忙忙抵達了太湖,他們之前的確已經派出了一些人馬前去打探,然後事情可沒有他們所想的那麼順利,或者說,幾乎沒有什麼結果,即便憑藉著手裡的一張山的繪圖,想要在太湖區域找到類似的山也非常不容易,更何況有些山看起來好像都差不多一樣。
他們派出的潛伏在鐵血門周圍的密探也很快的把訊息送了過來,而這些訊息前期主要只有兩個,第一就是鐵血門正在搞演練,所有弟子被分成了兩隊人馬在哪裡對抗,奪旗。
“這門主當得還真是閒啊!”
左玉明癟癟嘴。
白晨曦在旁邊道:“給搞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左玉明點點頭,在往下面看去,那就是為了照顧蒼無霜,陰月宗派出十多個女子弟子前來。
對於這個情報,左玉明同樣也沒在意,嘴裡還嘲諷道:“平日的時候打架厲害得不得了,現在有了身孕就變成了嬌滴滴的大小姐,還要十多個人照顧!”
顯然,他並沒有主要這情報裡面到底有什麼不同,而在旁邊的歐陽追和商潛菲的耳朵裡面聽來,至少多了幾個情報,第一那就是趙遠已經順利的返回鐵血門,第二便是他給了那些女弟子一個身份,讓她他們不必被懷疑!
幾天之後,另外又有訊息傳來,說大批的錦衣衛突然大搖大擺的駐紮進了西山,位置則在歸來峰,禁止任何人靠近。
“錦衣衛怎麼跑到歸來峰去了?”
左玉明有些疑惑,鐵血門可是趙遠的地盤,這錦衣衛跑去幹什麼?難道說這錦衣衛要對鐵血門動手?不過這也不可能啊!
左玉明心裡多少有些不解。
可他不解的資訊很快就傳到歐陽追和商潛菲耳朵裡面,兩人立刻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趙遠已經找到了寶藏,否者的話,他不可能增加如此多錦衣衛來保護哪裡,也就意味著自己兩人做人質的時間已經結束,可以溜了。
於是,在當天晚上,趁著天黑,兩人就悄悄的離開營地,而直到第二天早上,左玉和白晨曦兩人這才發現她們已經離開。
“我怎麼覺得這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得到屬下報告之後的左玉明皺起了眉頭,心裡隱隱約約覺得事情好像有些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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