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的朝前行駛著,趙遠斜斜的靠在車壁之上,而秋月和冬雪兩人則靠在了他的對面。
趙遠此刻閉著雙眼,兩女也不好打攪。
大半個時辰之後,一行人返回了山莊,車伕退去,秋月和冬雪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秋月這才上前,道:“楊……五護法,剛才屬下看那白晨曦一直都在盯著我們姐妹看,不如就讓我們姐妹去陪陪他,這樣也可以讓他們更加信任你!”
段滄海看向了他們兩人,道:“信任我?為什麼要他們信任我?”
秋月和冬雪兩人不由的相互看了看,突然覺得趙遠這話問起來有些奇怪,冬雪道:“他們要是信任你的話,豈不是可以讓你的計劃可以更加的順利?”
趙遠搖頭道:“這點你們就想錯了,今晚上你的事情你們跟著我也大概知道,至於這寶藏能不能找到,那是一回事,我們之間所謂的合作,那也根本談不上任何的合作,完全就是為了利益所驅使而已,除此之外,我和他們之間不存在任何信任!之前還可以把酒言歡,然後片刻之後,就會翻臉不認人!”
說到這裡,趙遠略微停頓片刻,道:“另外,還有一事,我不知道之前的五護法是吧你們當什麼,現在我是花神宮的五護法,那麼你們就是我的手下,本人還沒落魄道我的手下需要出賣色相去向別人示好的境地,再說了,白晨曦算個什麼東西?哼……”
趙遠一揮衣袖,冷哼一聲,說實話,打這心裡還是真心瞧不起這白晨曦,什麼武林四大世家,表面上人仁義風光,實際上都是一些齷蹉之徒。
秋月和冬雪兩人身子不由的齊齊一震,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趙遠,她們之前那可是一直都跟著五護法,而五護法完全就把她們兩人當成玩物一般,招之則來,揮之則去,兩人一直都在想辦法討好五護法。
可是眼前的這人好像有些不一樣。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旋即追了上去。
趙遠回到了屋內,然後找來了商潛菲,把今天的事情也就詳詳細細給她說了一遍,
商潛菲聽了也不由的臉色一變,驚訝的:“居然還有此事?”
趙遠道:“我也萬萬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事情,而且他們居然集齊了五副畫!”
商潛菲沉吟片刻,道:“看樣子他們這回倒是鐵了心打算把那些寶藏找出來,而且居然很有可能是在太湖區域,嗯,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趙遠道:“我決定暫時不打草驚蛇,然後和他們狼狽為奸一下,要是他們能找到寶藏,我們也不妨來個漁翁之利?”
商潛菲道:“漁翁之利?嗯,這倒是非常符合你現在這個身份,不過至少我覺得,其他幾個人現在估計也是如此打算,所謂的盟友,那是在找到寶藏之前,一旦找到了寶藏,任何的盟友那都是不堪一擊!”
趙遠道:“那是自然,而且這寶藏其實說能找到就能找到了?因此我也不著急,先慢慢和他們玩著。”
商潛菲道:“不僅僅要完,還得要和他們玩玩心跳之類的,他們若是真的去了太湖區域尋寶,那可就是你的地盤,要是你的人對他們出現當什麼都沒看見,這其中豈不是讓人覺得太假了,難免會引人懷疑!”
趙遠道:“這點我都想好了,就當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們目的,根本就不給他們透露任何關於這支尋寶隊伍訊息!”
商潛菲想了想,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把此事完全你交給柳姐姐來處理?”
趙遠點頭道:“那是當然,這樣才是她遇到敵人最佳反應,也才不會讓人懷疑!另外,今天在宴會之中我還見到了另外一個人!”
商潛菲道:“誰?”
趙遠道:“白晨曦,白家果然和這件事情脫不了干係。”
商潛菲冷哼一聲,道:“白家?現在白家那是十處打鑼九處都有他們,而這白家和左家又串通一氣,如此場合怎麼可能少得了白家?除此之外,你還有沒有其他的發現?”
趙遠問道:“你的意思是天毒教?”
商潛菲道:“對,這花神宮的無護法之所以帶著人,還有畫從關外趕了過來,就是因為這天毒教的人見了花神宮的宮主,而匯合的地點又是在左家,現在看來,這左家應該就是天毒教的傀儡罷了!另外我覺得是你剛才所說的那些,說不定並非這左玉明想出來的,而且天毒教才對,要是左家早就知道的話,以他們脾性早就動手了,哪裡還等到現在?即便除去地圖,他們要是能推算出這寶藏可能就在太湖的話,他們也不可能紋絲不動,定然早就派人前去太湖地區打探,然而他們卻沒絲毫動靜,看得出來,這左玉明也就是剛剛才得到訊息!”
趙遠道:“天毒教?莫非這一切都是天毒教推算出來的,而左玉明是傀儡,也就是一傳話筒而已?”
商潛菲道:“的確如此,不過如此一來,倒是看得出來這天毒教居然有如此的本事,左玉明給你們說的輕描淡寫,實際上,要做到這點絕對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那必須去耗費不少的人力物力去打聽求證才行,關鍵是,完成這一切的並非白家也並非左家,甚至我醉雨閣都沒想到這點,偏偏被一個關外,幾乎很少涉足我中原武林的門派給找了出來,這實在讓人有些不可思議,說句不客氣的話,他們說不定連朱棣和朱允炆到底是什麼關係都不一定搞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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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遠心裡也仔細盤算了一下,商潛菲所言沒錯,天毒教,按照唐懷山所言那可是一個西域門派,而且還是以擅長用毒,一個西鬱擅長用毒的門派居然非常精通這明朝歷史,還學會了佐證之類的,這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所謂的不可思議換句話說那就是沒可能。
而且他們可是很少涉及中原武林的門派。
若不是他們自己派人查出來的,那在天毒教的背後還另有其人,天毒教也好,花神宮也好,左玉明也好,還是白家也好,那都是他的棋子而已,他只不過需要這些棋子來掩飾自己身份,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棋盤上的棋局所吸引的時候,他卻在一旁不動聲色,然後看著這中原武林和關外武林鬥得一個不亦樂乎。
商潛菲見趙遠一臉的思索之色,道:“那麼現在你也不用著急,乾脆就靜觀其變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