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道:“他忙著翻了很多的藥典,然後又在哪裡寫著什麼,反正忙活了一晚上,知道剛才才讓奴婢前來通知門主。”
趙遠微微點頭,略微加快腳步,而小丫鬟只有在背後一路小跑這才能跟上。
沒多久,趙遠也就抵達了唐懷山的住處,敲門進去之後,唐懷山此刻也提起頭來,微微看了看,道:“在稍等片刻。”
他都這樣說了,趙遠也沒多問,耐心得等著,這一等又是足足一個多時辰,直到他擱下筆,他這才抬起頭來,等紙上的墨汁幹了之後,這才合上,道:“好了,這是藥方。”
趙遠走了過去,之間眼前的藥方厚厚的一疊,驚訝道:“這麼多?”
要知道自己僅僅是要一個藥方,他居然寫了如此之多。
唐懷山道:“之前你也知道,我年輕的時候遠赴西域,在天毒教之中學了整整兩年之久,對於他們的一些毒也記得,除了這些毒的配方之外,還有一些解藥,只不過有些藥材是我們中原很難尋找的,這才不得不查下醫書,看有沒有可以代替的藥方,既然要還別人恩情,那就不能縮水才行,也不能讓人覺得我們不過是應付而已,因此也就多費了一點功夫,把所總毒的名字,症狀,解藥等等,全部都寫上。這裡面的毒也是他們比較常用的幾種,對付一般門派弟子也就輕而易舉。”
趙遠伸手接過藥方,恭恭敬敬的一拱手,道:“謝前輩!”
唐懷山笑道:“這有什麼好些的,快派人送去吧,老夫也稍微休息片刻。”
趙遠點點頭,轉身出了門,來到了鷹王的房間,找到他之後,把手裡的藥方遞了過去,道:“大師父,這是藥方。”
鷹王有些疑惑,結果來仔細一看,臉色微微一變,道:“這?”
趙遠道:“這是唐前輩用了足足一晚上,整理出來的天毒教可能所用之毒,然後編撰出來的解毒藥方,很多解毒藥中原武林很難找到,所以不得不替換一下,天毒教所說已經不再針對神教,可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屈服師父兩人的武功,還是真的已經退去,現在就擔心他們不過暫時的離開,等師父兩人離開之後又去找神教的麻煩,他們擅長用毒,而等我們這邊得到訊息在趕過去的,時間定然有些來不及,蛇王本來也就擅長用毒,只需要將此配方給他,一旦天毒教前去襲擊,也能有應對之法。”
鷹王點點頭,道:“還是你想的周全,老夫立刻就派人送去,恩,罷了,還是老夫和猴王親自再去一趟吧,若是其他人,他們或許也不會相信。”
趙遠道:“師父剛剛回來,又前往,這一路奔波也辛苦,不如讓其他人前往?”
鷹王搖頭道:“罷了,還是老夫親自前去吧。”
趙遠見此,也就不在多勸,實際上想想也並不奇怪,所說鷹王猴王還是虎王此刻已經不在神教之中,然而畢竟是他們當初一起建立了神教,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門派,一下子變成了在魔教之中舉足輕重的存在,這都是無數人和他們汗水才有的結果,和神教在他們眼中那簡直就好像是他們自己的孩子一樣,現在有外欺負他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被外人欺負?
他們的對神教的感情就好像現在趙遠對鐵血門的感情一般。
明白這點趙遠自然也就不會在阻止,便道:“那師父一路小心!”
鷹王點點頭,道:“對了,還有一事,前段時間有人送來了訊息,說你二師父出現在杭州,然後又不知道去向麼也不知道現在他是不是還在苦苦追查這梵天教的訊息。對了,關於梵天教,難道你現在一點訊息都沒有?”
趙遠微微嘆口氣,道:“當然梵天教左教教主身邊的一人接觸過我,說他們戰敗之後,會想辦法回到左教教主身邊,然後藉此來打聽出左教教主的真面目,可是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卻沒任何的訊息,也不知道他現在情況如何。”
當初的趙遠完全沒有任何的選擇,只有那樣做,只不過時間一久,現在根本就沒任何的訊息。
鷹王聞言道:“這左教教主實在過於神秘,即便以前他們和神教合作過,同樣現在沒任何的關於左教教主的訊息,甚至一度老夫都在猜想,到底有沒有左教教主這人,所為左教教主不過是梵天教杜撰出來的一個人,目的實際上就是為了讓我們全部陷入一個完全不知道盡頭在何處的死路。”
趙遠心裡一震,道:“大師父意思是梵天教並不存什麼左教教主?”
鷹王點頭道:“老夫的確如此想過,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左教教主,所謂的左教教主實際上不過是右教教主,也就是他們大祭司杜撰出來的一個不存在的人,他的目的就是利用這噱頭,引起被梵天教收買的那種中原武林的內訌,然後消滅大祭司的同時也順便削弱我們的勢力,當然,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想,就目前為止,老夫也沒任何情報可以證明這點。”
趙遠道:“既然大師父有懷疑,那麼我們也可以派人查一查,我馬上下去就安排,那師父一路小心。”
告別了鷹王之後,趙遠找到了武岡,給他交代了兩件事情,第一立刻派人送信給錦衣衛,讓他們徹查一下當初西域贈送太祖皇帝后來太祖皇帝轉贈給朱允炆的那顆粉紅色寶石叫什麼,另外一件事,就是徹查一下右教教主,此刻他人已經不在明朝境內,可是多多少少可能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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