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園狠狠的一拔刀,然後卻紋絲不動,他簡直有些不相信看著眼前的趙遠,怒道:“你放手!”
“好啊!”
趙遠微微一用力,咔嚓一聲,刀居然突然變成了碎片。而正在用力的竇園正在拔刀,突然這手裡一鬆,這人也不由自主的朝背後退去,撲通一下,頓時仰天摔在了地上!
接著他爬了起來,一看自己手裡的刀,已經剩下一半,其餘的那都碎裂在地上,臉色刷的一變,怒道:“要殺就殺,何須如此羞辱我!”
“羞辱你?”
趙遠冷笑一聲,道:“我原本以為這地府門的門主即便不是什麼高手,至少也不是什麼庸才,這樣才能和在下一戰,那知道居然是一蠢材,就憑你們這點本事,也配和我鐵血門作對,簡直就是丟人現眼,殺你!”
趙遠手裡的刀刷的一揮,竇園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頓時人頭落地!
趙遠收起了止水劍,轉過身來對其他人道:“對兄弟們說,把這裡能帶走的金銀珠寶之類的全部都帶走,回去之後論功行賞,人人都有份,另外,不許對那些女眷出手,違令者斬!”
一個強大幫會就必須要有鐵一樣的紀律,對於此,趙遠深有體會,因此趙遠制定了非常嚴格的紀律,任何人都不許違背,若有違背者,嚴懲不貸。
對於這點,鐵血門的弟子心裡都非常清楚,另外他們也相信趙遠,於是在清理完畢地府門總舵之後,就開始搜刮地府門總舵的那些金銀珠寶,然後打包帶走,他們並沒有用馬匹之類的,實際上,他們這一路上並沒有用馬匹,反而更加方便一些。
僅僅一個時辰,搜刮一空的鐵血門弟子迅速的離開了此處,留下了破爛不堪的地府門的總舵,而在當地橫行一放的地府門,卻以這種方式被搜刮一空。
鐵血門的弟子離開好一陣之後,那些躲在角落裡面瑟瑟發抖的家丁丫鬟們這才驚慌失措的從藏身之處出來,看著一地的屍體,一個個更是嚇得不輕,更有些不知道怎麼辦,要知道這地府門之中竇園已經被殺,竇木和竇國尚未回來,湯霧已經逃走,那些出於本能反抗的地府門弟子都已經被誅殺殆盡。
現在的地府門除了一大堆家丁和丫鬟之外,已經沒人可以做主。
“不如我們也逃吧!”
也不知道誰低聲說了一句,這句話就好像在平靜的湖水裡面扔進了一塊大石頭,平日那些畏畏縮縮的家丁和丫鬟突然被驚醒了一般,他們開始在地府門之中到處尋找值錢的金銀珠寶之類的,畢竟這裡已經被鐵血門給搜刮了一陣,即便被他們拿走,也沒人知道,這賬可都算在鐵血門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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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個家丁和丫鬟不由自主的闖到竇園小妾的屋內,此刻的小妾已經胡亂穿起了衣服,同樣躲在屋內瑟瑟發抖,看到那幾個家丁闖了進來,立刻道:“你們進來幹什麼,還不快滾出去!”
幾個家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道:“夫人,我們也就求財,你把珠寶首飾那些給我們,我們保證不傷你分毫!”
實際上,這小妾還是很有幾分姿色,只不過現在這幾個家丁想的就是拿了銀子跑路,可沒想其他什麼的,雖說竇園已死,可竇木和竇國還在,他們也不想被地府門一直追殺。
若是這小妾懂得審時度勢,那麼她現在應該做的就是交出銀子,畢竟這些家丁都跑來搶銀子,只能說明一點,竇園已經不在,整個地府門總舵已經亂成一團。
可是即便是個小妾,平日仗著竇園的寵幸對這些家丁也沒什麼好顏色,而且根本就忘了現在的處境,怒道:“你們給本夫人滾出去,否者的話,我告訴門主,把你們一個個碎屍萬段!”
那些家丁嚇得退了一步,可旋即有人道:“還門主,門主都死了!兄弟們,別怕,這娘們沒門主給她撐腰,我們怕什麼?”
幾個人頓時也清醒過來,哪裡管那麼多,直接就衝了上來,開始翻箱倒櫃的找那些珠寶之類的。
小妾見此連忙就去搶,同時怒道:“這都我的,你們好大的膽子,就不怕二門主和三門主回來把你們碎屍萬段,我都記得你們的樣子,你們跑不了!”
這些下人居然反抗她,這讓她已經有些惱羞成怒,說話之間已經沒有絲毫章法可言,然而正是這句話,卻讓那幾個家丁心裡一涼,齊齊停下了自己手裡動作。
小妾見此,還以為自己鎮住了他們,立刻道:“我告訴你們,你們……”
這話還沒說完,突然間,靠得最近的一個家丁猛的撲了過來,伸出手,狠狠的卡在了她的脖子之上。
小妾哪裡料到這種情況,用力的去扳這家丁的手,可是她哪裡有絲毫的力氣去扳動家丁的手,片刻之後,她就已經感覺沒辦法呼吸,俏臉也掙得通紅,雙腳也不由自主的亂登,一會之手,她的腳彷彿失去了力氣,手也不由自主的垂了下來,眼睛瞪得老大,或許她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死在自己府中的下人手裡。
這家丁這才緩緩的鬆了手,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好幾步,看著自己手,驚恐道:“我殺人了,我殺了……我殺了!”
另外幾人也沒料到他還真的動手了,可轉眼一想,若是自己等人不動手,她看到了自己等人,那自己等人豈不是在劫難逃,於是有人拍拍他的肩膀,道:“你要是不殺他,死的就是我們自己,反正這總舵都已經被鐵血門給毀了,金銀珠寶也被鐵血門給搶走了,死了那麼多人,多死一個,誰知道是你乾的,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