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機道長在武當或者說江湖之中頗有聲譽,武功雖然不及自己師兄,卻也是武當難得高手。
然後能否把人要回來,他還是有些不敢確定,鐵血門是一個新興門派,卻很快在這邊有了龐大勢力範圍,比起之前的五湖幫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是和五湖幫不同的卻是,他們在這邊擁有很好的口碑,無論是商人還是周圍的那些的百姓,對於他們都讚譽有加。
如此一個幫會,即便有了證據證明他們藏匿了那些人,然而各大門派難道就能因此來討伐鐵血門?
雖說武當派和鐵血門沒直接的接觸,可是並不代表武當派不關心江湖大事,不關心江湖的門派,比起華山派江晨言那些,千機道長比他們更加了解現在鐵血門。
鐵血門表面上彷彿僅僅是個江湖門派,而實際上,背後的靠山很有可能就是錦衣衛,一旦各大門派不識時務因為這個事情討伐這個門派,最後面臨的可能就是錦衣衛的討伐,換句話說,即便鐵血門藏匿了這些人,那麼他們背後授意的便是錦衣衛。
如此一來,事情也就變得沒想象之中那麼簡單。
鐵血門也同樣不簡單,要動鐵血門,可不僅僅一句江湖道義就可以的。
千機道長也沒著急,耐心的等著,同時品嚐著鐵血門侍女送來的茶!
茶是好茶,清香撲鼻,湯色清澈如碧玉一般。
沒多久,趙遠和柳芷晴兩人走進了聽風閣。
彼此都是第一見面,彼此寒暄了一陣之後,趙遠也直奔主題,問道:“道長大駕光臨,可有要事?”
實際上,洩露無言等人行蹤的吳竹虛正是為武當弟子,因此趙遠並不覺得這千機道長這次前來僅僅是來溜達一圈而已。
千機道長見趙遠都如此說了,於是道:“實際上,這次貧道前來,的確是有要事,若有得罪之處,還請門主伉儷見諒!”
趙遠道:“道長還請說!”
千機道長想了想,這才道:“不知道前晚上可否有人闖入了這裡,然後被拿下了?”
趙遠扭頭看看自己柳芷晴,問道:“夫人,可有此事?”
柳芷晴搖頭道:“這點妾身可就不知道,好像沒聽到門下弟子稟告。”
趙遠看向了千機道長,道:“這事情我們夫婦還真不知道,道長可是確定此人來到了鐵血門?”
趙遠如此疑問,還真把千機道長給問道了,想了想,道:“那可否請門主和夫人詢問一下門下弟子,或者貴門派弟子把他當成了一般的小賊,抓住之後並未向二位稟告!”
趙遠點點頭,道:“還真有可能,對了,道長,不知道這人叫什麼名字,我們也好問問!”
這有求於人,千機道長也只有道:“是華山弟子,叫萬鷗!”
趙遠眉頭一皺,道:“華山弟子,又是華山,看樣子這華山還真不把我鐵血門放在眼中啊!”
這被人抓住了把柄,千機道長也覺得非常的無奈,道:“他們都是一些年輕人,不懂事,門主大人有大量,還請別計較!”
這千機道長好歹都六七十了,趙遠兩人才二十出頭沒多久,在千機道長面前兩人都是晚輩,只不過即便年輕,可是一門自主,背後代表這是整個鐵血門,該讓步的是時候自然會讓步,可是不該讓步的時候確實絕對不會讓步的。
趙遠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緩緩的放下了茶杯,笑道:“年輕人?不懂事?道長這是在說笑話吧,那位華山派江大俠至少也有四十好幾,至於他的那位師弟,至少也是三十多了,還不懂事,難道這華山派光教了他們武功,卻沒交他們江湖規矩?前幾日華山派一行前來,我夫婦二人也盡地主之誼熱情款待,那知道別人卻是來興師問罪,繞著圈子說我鐵血門藏匿了大祭司的那些人!那架勢就好像就差把我鐵血門上上下下的搜查了一翻!晚輩倒是想問了問,被江湖稱為名門正派的華山派,什麼時候有這種權利了?別說他華山派,就算這蘇州府衙門,想在這鐵血門搜查,也得好好掂量有沒有那個膽量!”
“江湖所謂的名門正派,晚輩覺得那不過是江湖武林同道對華山派的一種尊重的稱呼而已,可並不代表有什麼權利可言,可不是用來胡作妄為的幌子!”
千機道長也聽得出來,這位年輕的門主非常的生氣,生氣的很大原因就是華山派的自大,而不把鐵血門放在眼裡!
心裡也嘆了一口氣,道:“華山派的做法的確不妥,不過還請看著武林各大門派同氣連枝的份上,還請門主見諒!”
趙遠哈哈一笑,道:“道長!同氣連枝?這個時候說同氣連枝這話,是不是有些太遲了?”
千機道長道:“不知道門主這是何意?”
趙遠道:“大祭司的梵天教在中原武林橫行的時候,無論各大門派,比如華山、青城、還有你武當,可曾出力圍剿過梵天教?我鐵血門尚未成立之初,被梵天教幾十高手圍攻,可沒見過江湖之中諸位想到這同氣連枝?我鐵血門在京城,為了對抗左教教主的人馬,不得不把國師右教和大祭司人馬拉到一起的時候,武林各門各派有在什麼地方,現在給我講同氣連枝,道長,你難道覺得這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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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機道長頓時趙遠的話給對慫的有些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