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看著那條活蹦亂跳的魚,道:“這魚太小了!”
陸炳取下魚,旋即丟到了水裡,笑道:“魚太小了那就扔了,釣起來也沒二兩肉,還是得專心釣大魚。”
曹公公道:“誰都想釣大魚,可誰都知道這大魚一點都不好釣,而且小魚本來就多,也容易咬鉤,你總不能把整個水池的小魚全都給殺了,然後在來釣大魚吧?”
陸炳道:“當然不會,可是要釣大魚,那還是得要耐心,魚餌也得足夠才行,另外,還行曹公公多多幫忙才是!”
曹公公笑道:“那是當然,都是給朝廷做事,那麼就按照陸大人的意思辦?先把他們胃口吊足了,然後在給點魚餌吃?”
陸炳道:“那是當然!”
曹公公緩緩起身,道:“那麼咱家還有事,就不陪陸大人了,告辭!”
陸炳道:“曹公公慢走不送!”
等曹公公走後,陸炳道:“派人去把趙遠給本官找來!”
趙遠得到訊息之後便急忙忙的趕了過來,發現陸炳居然釣魚,於是滿臉堆笑道:“陸大人,釣魚啊!”
陸炳道:“坐下來,陪我釣魚,今天要是沒釣到大魚,不許走!”
趙遠坐了下來,問道:“那不知道多大才算大魚啊?”
陸炳道:“本官說大,那才叫大!”
趙遠道:“那好吧,既然大人如此有雅興,屬下也就陪陪大人釣釣魚,大人你可不知道,對於這釣魚,屬下還是有心得的!”
陸炳道:“釣魚有心得,那你說說,怎麼釣魚?”
趙遠撓撓頭,道:“要是說的話,這可有些多了,估計得說個半天左右!”
陸炳道:“你要是能說半點,那麼本官就在這聽你說半天!”
趙遠道:“您真要聽屬下說上個半天?”
陸炳道:“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叫你說就說!”
趙遠道:“那好吧,這釣魚首先得知道有什麼魚,在我們這裡,常有的魚有草魚、鯿魚、黑魚、鯽魚、鯉魚、青魚、等等,在京城,也就是在北海之中,主要就是青魚、草魚、鰱魚、鱅魚、鯉魚等等!”
說道這裡,趙遠瞟了一眼陸炳,發現他依舊目光盯著湖面,好像在仔細傾聽自己話一樣,也只有接著道:“接下來就是釣法,這釣法有包食釣法、跑鉛釣法、拉餌釣法、飛鉛釣法、拋竿釣法等。”、
這話音剛剛說完,陸炳突然問道:“那在這北海應該用什麼釣法?”
趙遠想了想,道:“這裡最適合的就是包食釣法。”
陸炳再次問道:“什麼是包食釣法?”
趙遠道:“就是把包食直接掛在勾上,這包食又分為外餌和芯餌,這外餌容易消散,芯餌粘性大,集誘餌釣餌於一體,誘釣合一,可以邊釣邊誘!而且這種誘餌可以抗小魚鬧,把大魚釣!”
陸炳聽得了心裡一動,道:“這誘餌做起來是否很難?”
趙遠道:“不難啊,實際上很容易,大人若是想知道,改天屬下詳細的寫下來,送給大人便可!”
陸炳微微點頭,道:“在你之前,曹公公來過了,對於你提出的那個問題,我們兩人也基本上達成了一致,那就是在去的途中不給他們任何的機會,甚至不給他們任何聯合倭寇的前來襲擊的機會,等抵達台州之後,在給他們機會!”
趙遠疑問道:“那如何具體安排?”
陸炳道:“前去台州的路上,你們的選擇道路將是由朝廷選擇的道路,這條路遠離沿海,也就是說不給左教任何和倭寇聯合起來襲擊的機會,而以左教自己的勢力,他們根本就沒辦法動手!就好像這釣魚一樣,吊到大魚的時候不能猛提,那樣會把魚線提斷,還有可能把魚竿折斷!就必須的溜魚,把魚的力氣給溜完了,然後再挨慢慢拉!等抵達台州之後,下一步的指使會接著來,你也不用著急,另外整個計劃你別和大祭司也好,還是國師等人提起,就說毫不知情,然後按照錦衣衛的命令列事便可!”
趙遠道:“大人實在懷疑他們之中有內奸,會可能相互串通?”
陸炳道:“這點不能不防,之前的有些操之過急,所以大祭司那邊對我們都有懷疑,因此也不排除這點,要騙過敵人,那首先就得騙過自己。”
趙遠道::“屬下明白,另外屬下還有一事稟告,昨晚上賤內無意之中找到了一個左教人馬的藏身之處,她和其中一人交手之後,認出了他便是左教的一個領頭人簫和,旋即也就放了他們走,並未聲張,也未通知大祭司和右教。之所以如此,那是一方面那邊人多,賤內恐怕不是對手,另外一方面,現在我們需要他們狗咬狗,若是左教實力太差的話,也就達不到這種效果!”
陸炳道:“他們藏身何處?”
趙遠道:“距離錦衣衛詔獄不遠,而這個藏身之處也就是幾年前當時襲擊詔獄倭寇的藏身之處,賤內原本打算去找倭寇晦氣,那知道倭寇沒找到,卻找到了左教人馬藏身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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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炳一驚,道:“京城之中還有如此的藏身之處,為何你們不事先稟告?”
趙遠道:“我們也並不知道有那個藏身之處,而是鷹王身邊的一個人知道,之前我們想找到倭寇可能的藏身之處讓人帶信讓他從蘇州趕來,結果抵達的時候倭寇已經被圍剿,所以他也沒了用武之地!”
陸炳這才微微點頭,問道:“有點本官很好奇,為什麼你家夫人為什麼突然想去找倭寇的晦氣?而且我還聽說,在去的路上還把一個對她不敬的公子哥給揍的,而那個公子哥父親正好是現在朝廷刑部侍郎的兒子,聽說下手還一點都不輕,把別人公子哥給打得鼻青臉腫,現在還在床上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