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道:“王爺你有些多慮了,皇上那麼說,可並沒有說這幕後主使就是您的,再說了,若是沒有真憑實據,即便是皇上,也不能隨意給你定罪吧?不是有句話說得好,清者自清!”
太監心裡不由的微微嘆了一口氣,這裕王什麼都好,就是太膽小,生怕惹當今的皇上不滿意,無論出事還是為人,一步一步都是如履薄冰一般。真因為如此,即便他在才學上面遠勝於當今的景王朱載圳,可是並不怎麼討當今聖上的喜歡,否者的話,這太子之位早就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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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子之位一旦定下來,那麼朝廷之中那些黨派之中也就算有個完結。
可就是因為他這樣,讓當今聖上一直都很猶豫,另外也就是所謂二龍不能相見,現在皇上沉迷修道,對此話深信不疑。
朱載坖此刻彷彿也才略微有些穩定下來,道:“你說父皇不會懷疑我?”
太監道:“王爺,你大可放心,絕對不會,皇上雖說這背後靠山權勢通天,可沒說就是王爺,實際上那些朝廷命官也都有可能,這到底是什麼人,最後也要查了之後才知道。另外王爺你現在主要是讀書,研習這治國之策,是眾多王子之中的典範,怎麼能有時間去勾結倭寇?若當日你也在場,必定手持利劍,消滅那些倭寇才對。”
朱載坖這才微微點點頭,道:“這屋內實在太悶,我還是出去轉轉吧,透透氣!”
……
剛才從朱載坖院內出來的太監喜滋滋朝南苑走去,然後不過走到半路,卻被一人攔住了前路,低聲說了一兩句,這太監便跟著此人前往,很快便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個酒樓之中,登上了二樓,來到了房間內。
在房間內,此刻已經有一人在等著,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陸炳。
太監跪在地上,道:“見過陸大人!”
陸炳道:“裕王哪裡可都說了?”
太監道:“回陸大人的話,裕王哪裡都說了,按照大人所言,一字不落的都是說了!”
陸炳道:“那裕王可有什麼反應?”
太監道:“裕王很害怕。”
“害怕?”
陸炳低聲唸了一句,道:“然後呢,可還有其他?”
太監道:“沒了。”
陸炳揮揮手,道:“好了,你走吧。”
太監急急忙忙起身離開了這裡,帶他走後,陸炳這才站了起來,而原本沒任何縫隙的門此刻被推開,一身便衣的朱厚熜緩緩走了出來,坐在桌子上的椅子上,椅子前面是一張桌子,此刻的桌子上面已經擺好了酒菜。
朱厚熜自己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接著拿起一飲而盡,這才緩緩道:“陸愛卿,你以為如何?”
陸炳上前一步,道:“臣以為,裕王殿下之所以有些害怕,並不是因為他便是幕後主使,擔心被查出來而害怕。”
朱厚熜道:“哦?那他是為何而害怕?”
陸炳道:“他是擔心自己也成為被懷疑的人而害怕,實際上臣以為,這刺客應該不是幾位皇上所指使。”
實際上,這也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無論是父子還是兄弟,根本就不存在什麼信任,為了高高在上的皇權,今日是惺惺相惜兄弟,明日便可能變成仇人。
嘉獎皇帝自己兒子也並不是沒有原因,可陸炳卻覺得並非是皇子所謂,聽朱厚熜問起,便道:“臣以為,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動機!”
朱厚熜此刻拿起酒壺,聞言卻並沒有朝自己酒壺之中倒酒,疑惑道:“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