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道:“情深義重談不上,只不過不恥嚴大人如此對付別人一個女兒家而已,嚴大人的心機不是應該留在想辦法如何高升,哦,不對,令尊已經是當今首輔,位高權重那可是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如我先殺了你,再去連令尊一同送於你前往,黃泉路上你們也好有個伴!”
嚴世番怒道:“你敢!”
趙遠笑道:“我都在這裡了,難道還有什麼不敢?嚴大人,給句痛快話,我實在沒時間和你在這談天說地,對了,你也別妄圖在我這裡答應了,然後又悄悄去找吳謹,就算你調集一萬人把你宅子填滿,本人要殺你,要是能殺你!要是大人不相信,大可一試!看到底是大人的命之前,還是吳謹的命值錢!”
嚴世番氣得臉有些發抖,好一會,這才咬牙道:“那好,我答應你!”
趙遠笑道:“大人,早答應不就對了,幹什麼在這裡多嘮嗑,費了這麼多時間,那麼大人早些休息,告辭!”
說罷,屈指一彈,嚴世番身子一震,旋即暈了過去!
趙遠這才站了起來,緩緩走出了屋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回到了蒼無霜身邊,蒼無霜低聲問道:“事情辦好了?”
趙遠點點頭,道:“也不知道辦好了還是沒辦好,威脅了一下嚴世番!”
蒼無霜道:“你怎麼不殺了他?”
趙遠道:“殺了他,好歹也是首輔之子,而且這嚴世番在朝中也是重臣,所以還不能殺,殺了也比較麻煩!”
蒼無霜笑道:“殺他比較麻煩,你威脅他豈不是也很麻煩,萬一他去找錦衣衛要人呢?”
趙遠笑道:“要人?要什麼人?”
蒼無霜道:“要你啊!”
趙遠再次問道:“要我幹什麼?他認識我?”
蒼無霜道:“你不是威脅過他?”
趙遠道:“我威脅他當然不會以本來面目和現在這個面目去威脅他,他唯一的可能就是猜測,猜測我是錦衣衛的人,不過嚴世番的是聰明人,他沒抓住我的把柄,沒有真憑實據,他不敢去要人,也不敢問陸指揮使要人!除非他能證明一個我就是當晚上威脅他的人,因此他可能回去找吳謹的麻煩!然後用吳謹把我引出來。但是一點,此事若不成功,那麼他就得死,他若有那個膽子最好不過,只可惜,他現在是有錢人,又有權,他不敢拿自己性命去賭。人有了錢又有了權,那麼膽子都會變得很小,更加會愛惜的自己小命,因為他們非常清楚,若是自己小命都沒了,什麼榮華富貴那都沒了!以自己的小命和換吳謹的小命,嚴世番沒那麼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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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無霜點點頭,道:“也有這種可能,不過還是得小心為上!對了,剛才無言他們送來訊息,說另外幾處都打探過了,結果有點出人意料!”
趙遠道:“出人意料,這話怎麼講?”
蒼無霜道:“他們一共查了四處,其中一處是東廠事先說的左教的駐紮之地,另外一處是大祭司人馬的住處,這點被右教的人查了出來,剩餘的兩處一處的確也是左教的一個據點,而剩下的一處卻並非他們三方任何一方的人馬,而且有些怪異,他們打探了一番之後,也不敢細查,發現並非他們任何一方的最後也就算了!”
趙遠品味著蒼無霜的話,道:“有些古怪,該不是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蒼無霜道:“的確有可能,我也沒細問,不過既然知道地址,到時候細查便是!”
趙遠道:“夫人所言極是,對了,張大人那邊可有訊息?”
蒼無霜道:“錦衣衛派人前來送來訊息,大概也知道這些倭寇的目的,他們或許是來救一個人。”
趙遠道:“救人,救誰?”
蒼無霜道:“就一個叫井上河邊之人,此人是倭寇的一個頭目,在臺州的時候被柳家的黑甲軍給抓了,胡宗憲見他還有點用,於是便派人把他送到了朝廷,現在被關押在天牢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