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炳微微點頭,道:“原來如此!那若是對付完畢了這左教教主之後呢,這大祭司又是如何處置!”
趙遠道:“這梵天教原本是吐蕃的國教,而教主一般都出任國師一職,若是順利消滅左教教主之後,那麼大祭司有可能接掌左教,已經嚐到了權力甜頭的他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就當個左教教主就善罷甘休了?”
權力就好像毒藥,一種讓人有著非常大的滿足感,然後又驅使人不斷去尋求的一種東西!
作為現在明朝朝廷之中站在權力最高峰的陸炳非常清楚這點,趙遠提及,他便明白了趙遠的意思!
大祭司一旦得到了左教教主之位,那麼他定然不會和右教教主平起平坐,接下來他所想的應該就是讓梵天教在沒有什麼左右之分,然後奪取右教教主國師之位。
如此一來,他應該會暫時放棄明朝中原武林,而轉戰吐蕃,那麼到時候讓人頭痛的就不是明朝武林,而是吐蕃才對。
陸炳沉默片刻,道:“你若見到那個大祭司,告訴他,若是他能消滅左教教主,我們或許能助他登上這吐蕃的國師一職也不是沒有可能!”
“禍水東引!”
趙遠明白了陸炳的意思,大祭司若是得到了明朝朝廷的支援,回到吐蕃全力爭奪梵天教教主位置,那麼在中原武林的這些高手估計大多數都會被他帶回吐蕃,而若是他之前並沒有那個膽量去爭奪這教主之位,可一旦有了錦衣衛的支援,即便僅僅給他銀子之類的,也足以讓他底氣十足。
即便這二王子和國師現在代表的吐蕃的溫和派,也不想和明朝朝廷打仗之類,可是在國家利益面前沒有任何的朋友可言,陸炳不能把所有期望都寄託在二王子身上,所以只有大祭司回去把吐蕃攪亂,根本無暇去發動戰爭之類的,他這才放心!
“是,屬下遵命!”
趙遠答應道,當然,若是大祭司失敗了,這話也就沒必要說,另外這話也不可能對左教教主說,左教教主在吐蕃國有著一定的政治基礎,一旦右教教主失利,他會很快奪取右教在吐蕃的勢力,但是大祭司不一樣,即便回到吐蕃,想要爭取和右教教主一拼的勢力都需要很大的力氣,更別說推翻右教教主。
說完之後,陸炳揮揮手。
趙遠走出了陸炳的院子,旋即對著旁邊的呂侯一拱手,道:“謝前輩!”
呂侯道:“謝老夫幹什麼?”
趙遠道:“若非前輩說這神引散之事,大人恐怕也不許晚輩調查此事!”
呂侯道:“老夫也只不過實話實話而已,自從雲南陸家被滅門之後,神引散便絕跡江湖,每次一現世便會引起一場血雨腥風,這點老朽並未說謊,若你能找到神引散上下配方的話,或許江湖之中也能免去一片血雨腥風,並非不是一件好事!”
趙遠道:“即便如此,還是得多謝前輩,告辭!”
呂侯說得如此輕鬆,段滄海心裡卻非常清楚,若非呂侯在旁邊說出那些江湖密事,陸炳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去徹查此事!
趙遠離開陸炳這裡之後,便去了錦衣衛衛所,找到了張四息,把陸炳的話轉達了一番,張四息道:“這點沒問題,你把情況一一寫下來,接下來的事情本官來安排便可!”
趙遠按照他的意思把要調查的內容寫了下來。
張四息看了看,道:“有訊息之後我立刻讓人告訴你!”
趙遠道:“謝大人,另外還有一事我想請問一下大人,平日這些東廠的番子都呆在何處?”
張四息道:“東廠的番子人數並不多,基本上都集中在東華門的廠衛之中!”
趙遠疑惑道:“東華門,也就是說,這些番子無論進入都會看見?”
張四息道:“那是當然,這幾個門都有我們的眼線,番子若是從東華門離開我們都會知道。不過在昨夜以及大人遇刺以及方士奇遇刺的時候東廠並沒有大量調動的跡象!”
“沒有動靜?”
趙遠想了想,道:“那我們假設這三起事情的主謀都是東廠,但是他們非常清楚,若是他們有什麼異動一定會被錦衣衛發現,為了躲開錦衣衛視線,你說那東廠有沒有什麼秘密的基地,或者說有什麼暗道之類的?”
張四息驚訝道:“密道?”
趙遠道:“我也只不過是猜測而已。”
張四息道:“雖說你是猜測,不過這種情況不得不好好考慮,我會安排人仔細查一下!”
離開錦衣衛衛所之後,趙遠也就回到了住處,進去之後,發現屋內不僅僅只有蒼無霜,還有無言。
見趙遠進來,無言指著桌子上面的兩碟小菜,笑道:“堂堂的鐵血門門主和夫人,日常生活居然如此簡單?”
趙遠笑道:“我們現在身份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錦衣衛而已,生活簡單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只不過也沒料到貴客臨門,因此有幾分怠慢,多有得罪!”
無言道:“不如門主做東,去上次你們去的那個小院如何?這幾天我可聽說了,哪裡的那位美女掌櫃不但容貌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而且廚藝也非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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