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無霜輕哼一聲,露出了一絲厭惡之色,道:“夫君,在你這裡和他們談,我先去外面等著!”
那一聲輕哼就好像雷聲一般,直接在二王子的耳中響起,他的身子猛的一顫,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端起茶杯掩飾。
蒼無霜也不管他們答應還是不答應,徑直出了門,然後輕輕一點,人已經躍上的屋頂,坐在了屋頂之上,託著腮看著眼前景緻。
蒼無霜的絕世容顏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抵抗得了,見自己的小主子如此失態,右教教主笑道:“殿下,剛才那位可是朝廷的郡主,也是楊少俠的夫人,嗯,現在應該是鐵血門門主夫人才對!”
二王子放下了茶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原來是貴婦人,失敬失敬,剛才本王失態了,還請見諒!”
趙遠拱手道:“見過殿下!”
說罷又看向了右教教主,道:“不知道教主閣下把我等宣來可為何事?”
右教教主道:“豈是也並無大事,就是想感謝一下伉儷二位屈尊做護衛保護我等。”
趙遠道:“閣下不必多禮,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而且若是王子若是在我朝受到了什麼損傷,我朝也難辭其咎!”
右教教主點點頭,道:“閣下能以大局為重,老夫也感激不盡!”
趙遠道:“閣下客氣了,另外還有一事,不知道你們可否有發現左教行蹤?”
趙遠現在最關心的還是左教的訊息,對於這個深入武林的毒瘤,不除始終不行,然後現在左教已經潛得非常深,幾乎不露面,如此一來要找到他們實在有些不容易,畢竟他們若是隱藏身份的話,根本就沒人會注意道他們。
右教教主道:“我們也一直在打聽左教的下落,老夫在和二王子匯合之後,便明顯的覺察到有人在跟蹤我們,現在就是不知道這到底是大祭司的人馬,還是左教教主的人馬。恐怕此刻他們也已經潛入京城,就是不知道藏身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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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遠心裡想了想,道:“我現在想的便是若是大祭司的人馬此刻也在京城,而那個幾乎從來不露面的左教教主的人馬也在京城,他們是敵人還是朋友!”
右教教主沉默了片刻,道:“老夫以為,敵人不知道是不是,朋友一定算不上!大祭司一直想要掌控整個梵天教,只不過他沒想到的便是梵天教分為左教和右教,左教教主居然是個傀儡!若是他知道的話,估計也就不會花如下的力氣和你一較高低,而是先找出左教教主才對!”
趙遠低吟道:“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壤外需先安內!”
右教教主低聲唸了一句,道:“這話形容得比較貼切,也正是這個意思。”
趙遠道:“我們中原有句古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對於一心想掌握梵天教教主權勢的大祭司而言,他來京城的目的在下以為他想的趁機找到左教教主的才是首要目的,而刺殺二王子和教主您才是他的次要目標,另外,大祭司估計和你朝朝廷之中的大臣聯絡應該很少,他的目的和左教教主的目的有著明顯的區別!”
二王子終於找到機會插嘴,道:“朝廷之中本王也調查過,大祭司也就緊緊和幾個無關緊要之人關係密切,這些人在左教教主那一團根本算不上什麼小角色,否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侍奉的一直都是傀儡?”
趙遠點頭道:“這就是關鍵所在,在下之所以說有區別,那是左教教主在中原收納那些中原武林敗類,擾亂中原武林,根本的原因是為了動我朝民間根基,然後為以後吐蕃攻打我朝做準備,正因為如此,他也能得到貴朝不少的權貴支援。但是大祭司不一樣,他並不知道左教教主的計劃,在他以為殺死了教主之後,他想要的就是把梵天教的內力掌握在自己手中,之所以不斷的找我的麻煩,那就是想給整個梵天教找個公共的敵人而已,若能把我除掉,他就可以樹立自己威信,幫助他掌握梵天教的而已。說穿了,或許他對於吐蕃入侵我朝根本就沒絲毫興趣,就是比較迷戀權力而已。若真是存在左教和右教,在下以為,一個隱藏起來,一心想要挑撥兩國交戰的左教教主比起一個僅僅只相當左教教主的人而言,危險更多!”
右教教主和二王子仔細品味趙遠的話,好一會,這才道:“你的意思是?”
趙遠道:“也正如二位所想的那樣,只要大祭司這個左教教主不干涉朝政,你就讓他當個左教教主又如何?而且還可以利用他手裡的力量來對付那個真正的左教教主。”
二王子道:“他們一直和你們勢如水火,他怎麼可能會答應?”
畢竟之前雙方打得難分難解,也讓大祭司折損了不少人馬,現在聽著口氣若是和解,他怎麼可能願意?
趙遠笑道:“這時間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大祭司追尋無非就是全權勢而已,而等他得到自己所想要的權勢的時候,他才會發現原來之前的那些爭鬥完全就沒任何的意義可言!當然,要給他這個權勢,在下做不到,唯一能做到的也只有二位而言,以梵天教在中原武林的所作所為,朝廷能不追究他們已經是格外開恩,已經是朝廷的底線所在!”
右教教主呵呵一笑,道:“楊少俠那是打算禍水東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