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錦衣衛這邊行動的時候,東廠這邊也迅速在行動!
對於對付梵天教,東廠顯得多少有些無力,現在得到了機會,說玄刀堂和梵天教勾結,所以他們現在必須馬不停蹄的趕到揚州,搶在錦衣衛的前面,拿下玄刀堂。
他們的確快,然後比他們稍微快一點便是錦衣衛的飛鴿傳書。
看到錦衣衛那邊傳來的訊息,蒼無霜怒道:“這錦衣衛不管這事,現在跑出來一個東廠,一個個跳樑小醜!”
武岡也有些無奈道:“東廠和錦衣衛一想勢如水火,如此好的機會他們,他們怎麼可能放棄,更何況現在錦衣衛並沒有插手此事,他們也就認為這是絕佳的機會,好在陸大人已經取得了尚方寶劍,已經送達的途中,我們只需要堅守,不讓東廠的人動玄刀堂的人就行了!”
蒼無霜點點頭,道:“派人密切監視東廠那些番子的動靜,已有訊息,立刻前來稟告!”
“是!”
武岡立刻答應道,然後下去安排,
等武岡下去之後,蒼無霜來到了趙遠的房門前,這西天她一直在奔波,沒時間陪著他,微微朝裡面一看,發現柳芷晴正在裡面陪著,猶豫了下,便打算離開。
“妹妹!”
柳芷晴的聲音傳來,蒼無霜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行禮道:“姐姐!”
柳芷晴微微一笑,道:“你來陪著他吧!我去看看周圍的那些情況。”
蒼無霜點點頭,邁步走了進去。
屋內此刻也僅僅只剩下她和趙遠,趙遠已經醒來,只不過身體還是非常的虛弱,沒辦法下床。
蒼無霜走到趙遠面前,先是幫他整理了一下被子,問道:“感覺怎麼樣?”
趙遠露出笑容,道:“還行,並沒有什麼大礙,估計也就在待著一兩天也就能下床了!”
蒼無霜鬆了一口氣,道:“這就好了,對了,有幾件事情得給你說說,第一件就是玄刀堂的,按照逍遙子前輩的建議,我們並沒有藉此抹去玄刀堂,而是給錦衣衛上書,把玄刀堂保了下來,現在玄刀堂新任的堂主馮敏已經攜帶他們玄刀堂的寶刀前來投誠!在玄刀堂的影響之下,已經有陸陸續續的十多個大大小小的幫派前來投誠!”
趙遠微微點點頭,道:“還是二師父目光看得遠,我們剛剛滅了梵天教不少的高手,又狠狠的打壓了一番玄刀堂,現在不但不追究他們,還收納他們,這叫恩威並重。那他們勾結梵天教一事怎麼處理的?”
蒼無霜道:“我們讓人四處散佈流言,說鐵血門和梵天教雖說之前的確有幾分衝突,不過當發現梵天教的人打算參與兩幫派想鬥之下,玄刀堂以江湖道義為重,主動聯絡我們,然後將計就計,佈下了這個陷阱。目的就是想要把梵天教的高手一網打盡!至於外面的那些人相信還是不相信,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問題也隨之而來,錦衣衛是沒插手此事,但是東廠的狗鼻子可靈得很,現在一大群的番子已經匆匆忙忙趕了過來,打算把玄刀堂的人緝拿歸案,陸大人已經從皇上哪裡請出了尚方寶劍,可要抵達這裡還需要一些時日,在這之前,我們還必須把他們給攔下來!”
趙遠面色有些凝重起來,問道:“謝前輩可還在?”
蒼無霜點頭道:“尚未離開,因逍遙子前輩、宗主也以及鷹王等人相邀,他現在還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日,唐門的幾人已經先行離開!”
趙遠道:“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得拖慢他們的行程才行,得給他們找些麻煩,而這件事情我們都不能去做,只有請謝前輩去一趟才行!”
蒼無霜想了想,道:“謝前輩?為何?”
趙遠道:“謝前輩獨來獨往,而且長居海外,即便阻止了東廠的人,東廠也拿他沒辦法,可其他人無論是你,還是大師父,二師父去阻止的話,東廠都會以他們是我鐵血門之人為藉口來找鐵血門的麻煩,鐵血門現在還不能和東廠硬抗!”
蒼無霜猶豫了片刻,道:“可是如此一來,謝前輩豈不是可能背上謀反之罪?”
趙遠道:“不會,謝前輩只需要阻止他們一兩天便可,不用傷人。”
蒼無霜點點頭,道:“那好,我去給前輩說說,問問他的意思!”
…………
另外一方面,東廠足足五百多人此刻正在快馬加鞭,急急忙忙趕往揚州的途中,實際上,他們得到訊息也有些晚,沒想到那些正派高手都那梵天教給收拾完了東廠才得到訊息。
好在另外一個和梵天教勾結的玄刀堂還在揚州,雖說陸陸續續受到訊息,說玄刀堂已經歸順鐵血門,還說這一切都是早就計劃好的,就是為了引出梵天教的那些高手而已!
可是東廠怎麼可能相信這些話,先把玄刀堂的人抓起來,嚴刑拷打,著實了他們和梵天教勾結的證據,到時候也是大功一件。
這支隊伍領頭的太監叫王書清,一般來說東廠的太監出門不是轎子就是馬車,只不過這次情況緊急,他也就只能騎馬,一路而來,被折騰得有些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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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隊伍停了下來,他立刻扯著嗓子問道:“怎麼了?為什麼停了下來?”
前面東廠番子立刻前來稟告,道:“千戶大人,前面的橋被損壞,河水太大,沒辦法渡河?”
“什麼?”
王書清臉色一沉,策馬上前,很快就抵達隊伍的前面,眼前的這條河大概有十丈來寬,現在正值雨季,河水暴漲,原本架在河上的是一座木橋,只不過此刻木橋已經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僅僅剩下兩邊各自露出小半截的斷頭,看那樣子好像是被什麼外力砸斷了一般。
眼前河水翻滾,那是被辦法強行渡河的,王書清道:“派人立刻去打探,看還有沒有橋可以渡河?其餘人原地休息!”
雖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王書清還是非常理智的安排人前去尋找其他過河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