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玄刀堂幫忙遣散那些幫眾之地的時候,西山這邊並沒有因為勝利而喜悅,反而氣氛有幾分凝重。
趙遠已經昏迷三天三夜,到目前為止還沒醒來。
“宗主,他現在怎麼樣了?”
蒼無霜有些著急的詢問著宗主,而宗主則剛剛替趙遠把過脈。
宗主緩緩把手從趙遠的手腕之上收了回來,道:“他體內的脈息虛弱,不過已經並無大礙!”
趙遠所接的哪一掌可是敵人傾盡全力的一掌,威力自然不容小視,而當時趙遠經過連續大戰,內力已經弱了不少,接那一掌已經多少有些勉強,雖說用自己殘存的內力化去了不少的勁道,可還是身受重傷。
現在這股在他體內那股內勁已經全部被化去,可是趙遠也內腑也身受重傷,現在勉強保住了小命,卻一直都是昏迷狀態。
在場的人誰都擔心趙遠,擔心梵天教人去而復返,所以只有謝雲樓暫時離開,其餘都還暫時留在這裡。
宗主微微搖頭,道:“他體內脈息已經算是平穩,卻還有幾分虛弱。只不過性命已經並無大礙。”
蒼無霜再次問道:“那他什麼時候能醒?”
宗主微微搖頭,道:“這就不知道了。”
說著,看向了逍遙子,道:“不知道閣下覺得?”
逍遙子道:“等片刻之後老夫給在施一套針,看能不能祝他度過難關。另外,無霜姑娘,老夫還有話對你說,這邊前來!”
蒼無霜有些心疼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趙遠,有些依依不捨,旁邊柳芷晴道:“蒼姑娘,你先去吧,這裡有我照顧著呢。”
實際上,這心裡,柳芷晴和蒼無霜一樣,同樣非常的著急,唯一的不用就是她沒有表露出來,畢竟整個鐵血門要是誰都亂了套,那豈不是被人不攻自破?
蒼無霜點點頭,跟著逍遙子出了房間,走到屋外,蒼無霜道:“逍遙子前輩,不知道有何指教?”
逍遙子道:“指教談不上,不知道姑娘可知道最近玄刀堂的動靜?”
蒼無霜臉色一沉,道:“難道他們又想來生事端,待本姑娘前去滅了他們在說!”
逍遙子連忙笑道:“姑娘彆著急,實際上,老夫覺得,玄刀堂也是梵天教所利用。”
蒼無霜疑惑道:“他們被利用了?”
說著皺起眉頭想了想,道:“的確有這種可能,五湖幫當初勾結梵天教,最後被剿滅,玄刀堂原本原來就是以五湖幫馬首是瞻,卻正是因為又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並沒有參與五湖幫的那些事情上去,朝廷這才放他們一馬,他們不可能笨到為了和我們一較高低再次找梵天教,定然是被梵天教連哄帶騙,這才不小心被梵天教所利用!而且現在玄刀堂也是樹倒獼孫散,這些天也開始變賣那些產業和珍寶之類的,用來遣散那些幫派之中的弟子!”
蒼無霜道:“他是擔心錦衣衛或者朝廷追究起來,這些弟子也難逃一死,只要把他們遣散離開,朝廷要追究起來也很難,而且這些弟子根本就不知情,那他的家眷呢?”
逍遙子道:“此人也有幾分硬氣,家眷一個都沒逃。估計也就是想一人做事一人當吧。老夫這幾日也讓人去盯著。”
蒼無霜突然有些不解,疑惑道:“那逍遙子前輩讓晚輩出來,又是為何?”
就連蒼無霜自己現在都有些不清楚逍遙子的意圖。
逍遙子道:“玄刀堂雖說平日也和不少商賈有著上生意往來,現在玄刀堂落難,那些玄刀堂欠銀子商賈也就連夜上前,以非常低的價格買走了他們不少東西,然而那些欠玄刀堂銀子的銀子,一個個不是閉門不見,或者就是遠走他鄉,估計他們也覺得玄刀堂這次在劫難逃,打算等玄刀堂被朝廷處置之後,他們自然也就不需要在還那些銀子!”
雖說玄刀堂和鐵血門現在多少是敵對關係,不過聽到此,蒼無霜還是有些生氣,道:‘“都說無商不奸,這些商人看到別人落難,不雪中送炭也就罷了,居然還落井下石,實在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