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那些梵天教高手可沒那麼聽話,齊齊湧了上來,擋住唐門四人的去路,他們可不是一般的用手,一個個好歹也是當初江湖之上當初大名鼎鼎之輩,饒是唐門四人功夫不俗,一時間卻也沒辦法立刻脫困。
在這些人的眼中,並不知道吳中玉的來歷,也不知道他們和吳中玉的那些恩恩怨怨,還以為就是衝著自己等人來的。
吳中玉心裡一喜,看著被圍攻的唐門四人,自己現在可就有機會脫困。只要自己能脫困,哪裡去管眼前其他人的死活。
於是他並沒有選擇上前幫忙,而是選擇逃走,背後便是太湖。
然而剛剛後退沒幾步,卻有人突然冷哼都:“你想往哪裡走!”
聲音來源於前面,吳中玉抬頭朝前看去,只見一面帶薄紗的女子站在自己前面,不過此女一身白衣如雪,並非蒼無霜,關鍵是,以自己功力居然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份功力,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而那些在後面不敢靠前的玄刀堂的幫眾們就覺得眼前一花,接著眼前就出現了這個白衣女子。
不過他們現在已經被嚇壞了,原本他們來的時候還是豪氣雲天,可當他們的船在湖上被謝雲樓徒手就給劈翻了四艘之後,他們才意識道眼前這是神仙打架,而他們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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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個個齊齊的後退,更有甚者直接跳到了水裡,雖說從這裡游到對岸有些不可能,但至少有一線生機,而呆在這裡一線生機都沒有。
特別是眼前這些人,他們根本就看不清交戰雙方是誰,就看到無數的影子糾纏在一起,內力相撞產生的狂暴氣勁已經颳得人完全沒辦法站立,而背後已經是湖水。
驚駭過後,吳中玉哪裡還敢多言,手裡齊齊揚,完全沒絲毫保留,彷彿要在這一瞬間把自己身上的暗器全部都打出去。
實際上,現在吳中玉完全沒任何的選擇可言,自己自認為自己武功至少已經和唐懷山旗鼓相當才對,可眼前這個女子給人感覺卻只能用深不可測的形容。
自己現在已經不是險中求勝的了,而是想要險中求生,哪裡還敢有絲毫隱藏的?或者說,連吃奶的勁都使用出來了。
各種暗器鋪天蓋地的朝女子奔去,從各種角度,各種方位,有毒的,沒毒的,現在吳中玉就好像已經被逼得沒絲毫退路的兇獸,只有放手一搏。
在放出的暗器的時候,他便朝旁邊奔去,這些暗器能不能打中這個女子無所謂,她背後可還有不少玄刀堂的弟子,她們這種正道人士不是罪不願意看到無辜傷亡嗎,總不可能見死不救吧?
不過他很快就失望了,面對他打出的各種暗器,這女子連擋都沒擋一下,而是直接選擇避開,然後朝自己再次奔來,至於背後那些玄刀堂弟子的生死,她根本沒放在心上。
這點正是吳中玉失算之處,他萬萬沒想到攔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陰月宗宗主。
實際上魔教和正道一個區別,就是對於生命看得很淡,若是換成了其他正派人士,他們即便不去追吳中玉,也要想辦法把這些暗器給攔下來,哪怕保護的或者從某一方面來說是敵人。然而作為魔門密宗,宗主根本就這種想法,吳中玉那種鋪天蓋地的打法她根本就沒放在心上,輕而易舉就躲了過去,至於暗器會不會傷到背後那些玄刀堂的弟子,那根本就不是她所關心的問題。
“啊……啊……”
果然,玄刀堂的那些弟子根本就沒辦法躲得開那些暗器,紛紛倒下,運氣好點的中的沒毒,只要不傷及要害還能撿回一條命,運氣差點中有毒的,唐門毒那可是很猛,天下武林皆知,基本上都是一些見血封喉的東西,只要中毒,幾乎就沒救了。
見眼前此人居然沒擋那些暗器反而又擋在了自己面前,吳中玉暗喝一聲,一拳打了過去,自取宗主的胸口,武林之中,攻女子胸部那可是非常無恥的行為。
不過吳中玉現在是狗急跳牆,再說了,他怎麼可能去在意什麼無恥還是不無恥的。
宗主臉色一沉,道:“果然還是留你不得!”
說著,贏了上去,兩人相互交錯而過,而宗主彷彿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緩緩的超前走去,而吳中玉卻呆在了當場,紋絲不動。
剛才他看上去普通的一拳,卻是瞬間打出十多拳,可對方卻瞬間還了自己十一掌,這前十掌每一掌都把自己拳頭封死,而她的第十一掌卻突然化掌為指,瞬間就封住了自己周身十多處大穴,讓自己動彈不得。
吳中玉暗中運功去衝破穴道,可自己內力彷彿消失了一般,根本就提不起勁來,頓時怒道:“你為什麼不殺我?”
宗主淡淡道:“奔宗主不能越俎代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