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手一攤,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紙條,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地址。
蒼無霜問道:“盜王?”
紙條上面沒有姓名,只不過是個地址,趙遠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便道:“暫時還不知道,等晚點我出去找找。另外還有一個可能,會不會國師用來試探我們。”
蒼無霜思索片刻,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另外這裡可不必中原,什麼街道之類的還有一個地址,你這晚上要是出去的話要是被人發現了豈不是暴露?現在那老東西估計早就找帳篷外面安排了不知道多少人在哪裡守著。”
趙遠心裡一琢磨,事情的確也如蒼無霜所言,自己兩人現在被人盯得死死的,要是現在貿然出去的話,那豈不是什麼都暴露了?
於是點點頭,道:“那好,我們就先按兵不動,明天溜達的時候先把地點找到再說。這力道合適不?”
蒼無霜微微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水的緣故,整個人臉有些緋紅,道:“還行,技術倒是越來越好。”
趙遠道:“承蒙誇獎。不過你稍等片刻,外面有人在哪裡聽牆角,我先去處理處理。”
國師現在總覺得趙遠兩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因此依舊派人在哪裡盯著,然後這幾個笨蛋守衛顯然忘記了國師的囑咐,那就是遠遠的盯著,且不可靠近。
他們自以為非常小心,可是他們微弱的動靜根本就瞞不過趙遠和蒼無霜的耳朵。
當趙遠出現在他們身邊的時候,他們還在那裡奇怪道:“怎麼突然沒了聲音?”
另外一人道:“別人小兩口,乾柴烈火的……”
他話剛落,趙遠就冷冷的問道:“乾柴烈火怎麼的?”
這幾人一驚,剛剛轉過身來,就被趙遠封住了穴道。
然後趁著夜色,趙遠就如提著小雞一樣,直接把這兩人給甩在了那些守衛的面前,道:“你們可認識這些人?”
那些守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實際上他們當然認識。
趙遠見他們不說話,便道:“既然你們都不認識,說明他們就是刺客,既然如此,也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說著,直接一隻手捏著一個人脖子,直接就把他給提了起來。
估計這守衛也沒想到眼前此人看上去瘦瘦的,居然能單手把一個人舉起來。
被捏住脖子探子此刻臉已經被憋得通紅,實際上只需要趙遠微微一用力,他的脖子咔嚓一聲,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被捏碎。
護衛見他真的要殺人,想到他又是特木爾的賓客,只有連忙道:“認識,他……他是國師的護衛。”
趙遠冷哼一聲,把他朝地上一摔,道:“國師的護衛,嗯,我知道,明天我就去找國師說道說道。當初我們把他們從土默特人手裡救下,千辛萬苦的護送回來,現在居然派人來監視我,哼……這就是他的待客之道,簡直就是過河拆橋!回去幫我給國師帶句話,問問他這是不是就是他的待客之道!”
趙遠擺明了就是借題發揮,所以這聲音可是一點都不小。如此一來夜裡聽見他人的聲音可是非常多,片刻之後,不少人也集聚了過來,其中包括特木爾。
聽到整個正是的來龍去脈,特木爾的臉色也非常的難看,連忙好生安慰趙遠好一會,趙遠這才怒氣平息。
趙遠回到帳篷裡面,蒼無霜已經穿戴完畢,咯咯一笑,道:“你這一鬧,估計明天這事情定然會傳遍這裡大街小巷。”
趙遠道:“我就是要他傳遍大街小巷。”
事情也正如趙遠所想的那樣,如此的一鬧,不少人立刻知道了那兩個漢人把國師和題目二位王子從土默特的勢力範圍內救了出來,但是國師卻懷疑別人有什麼意圖,還派人監視。
要知道國師在這裡也不是一家獨大,對他不滿,甚至想要取而代之的人可不少,這事情一出,不少人立刻利用這事情大做文章,到了後來,事情已經朝著有些不可預計的發展,很多人開始懷疑為何國師和特木爾要去土默特的勢力範圍,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等等。
國師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派個人監視趙遠和蒼無霜,居然一下引出來如此多爛攤子,這恨得牙齒都快咬斷了。
蒼無霜和趙遠雖說也有人和國師一樣在懷疑兩人的目的,然而兩人千軍萬馬之中將特木爾和國師從土默特人手裡救出來的事蹟也開始流傳開來,除此之外,趙遠輕鬆戰勝了格根明朗手下勇士扎爾的事情也被拔了出來。
扎爾不僅僅在格根明朗的隊伍出名,在這紅羅山同樣名氣不小,現在趙遠居然有人贏過了他,足以證明此人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