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遠把酒遞了過去,道:“小王爺,我中原的酒可沒有草原上的酒那麼烈,你也就先將就將就!”
鐵木爾接過了酒,道:“只要是酒就可以!”
說著,一仰頭,朝自己肚子裡面猛的灌了幾口。
趙遠一看這架勢,這傢伙擺明了就是有心事,他這人應該是太耿直了,所以有心事都直接擺在了臉上。
趙遠心裡掂量了一下,坐在他身邊,道:“小王爺如此勇猛,應該是一員猛將吧。”
這馬屁的確拍得異常的準確,特木爾自豪道:“那是當然,本王那可是第一勇士,沒幾個人是我的對手。”
對於崇尚武力和勢力的草原部落而言,實力就是一切,於是趙遠立刻接著道:“那麼這未來的統領之位應該就是小王爺的囊中之物了?那在下先在恭賀王爺。”
沒想到特木爾居然臉色一下子黯淡了下來,並沒有回答,而是喝了一口悶酒。
趙遠一看他這變現,頓時明白了症節所在,看樣子問題果然在這裡,便問道:“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變故?這王位若不是由你天下第一勇士來繼承,難道還有其他人?”
特木爾嘆氣道:“可我對於王位沒絲毫的興趣,只想帶兵打仗,偏偏國師非要小王也爭王位,現在父王生辰快到了,還得想辦法百般討好我父王!所以有時候我還真羨慕你們,江湖人士多好,行走江湖,逍遙自在,哪像我,身為王爺有如何,還不是隻有乖乖的聽話?”
說道這裡,他再次一嘆,再次喝起了悶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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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遠哈哈一笑,道:“好了,既然不開心也就不多想,來,借酒澆愁!喝個痛快!”
在心裡,趙遠卻細細的品味特木爾的每句話,這越想越覺得有些意思,特別是那句父王生辰快到了,所以必須得百般討好,難道說他們想要取的東西就在這白水寺之中?
………………
兩人喝得也盡興,之後趙遠和蒼無霜兩人依舊在監視他們,趙遠也沒再去見特木爾,特木爾大咧咧的,或許不會太在意自己,可是他身邊的國師卻是老辣之人,必須得提防。
兩人雖然知道國師等一群人對著寺廟的寶物有窺視之心,然而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於是也只有耐心的等著。
當然,因為國師的事情,對趙遠接下來的試煉也就暫時停了下來,按照宗主對外面的解釋是因為趙遠中毒頗深,還需要暫時修養片刻,才能彰顯公平。
時間過了幾天,國師等人幾乎沒怎麼動過,即便他們號稱要在峨眉山到處遊覽一番。
這天晚上,趙遠和蒼無霜兩人發現一個人影以非常快速度潛入了他們一行人所居住的院子。
趙遠看著那人消失的地方,驚訝道:“此人好輕功。”
蒼無霜問道:“你看了知道那人是誰?”
趙遠苦笑道:“這江湖輕功高手多不勝數,我怎麼可能光憑別人的輕功就知道是誰?嗯,聽你的口氣好像你知道一樣?”
蒼無霜道:“當然知道,此人的輕功名叫青煙幻影步,能有如此輕功的,江湖之上屈指可數,或者說,不會超過三人。”
趙遠道:“不超過三人你都知道?”
蒼無霜道:“那是當然,畢竟能用此輕功的可是江湖之上赫赫有名的盜王之王。”
“盜王之王?”
趙遠低聲唸了一遍這個名字,道:“這人口氣還真不小,居然能號稱盜王之王,難道這天下盜賊就沒一人是他的對手?”
蒼無霜道:“很遺憾,真的沒有,盜王之王在江湖之上是絕無僅有的存在,特別是他輕功,若是短時間的話,即便是諸葛前輩都不一定能追得上,而且江湖傳言,此人就沒有盜不了東西!”
趙遠白眼一翻,道:“有那麼厲害?”
蒼無霜道:“當然有,其中最厲害的莫過於當初竊取了當今皇上最疼愛妃子耳畔的那對南海進貢的珍珠耳環,並不說這珍珠耳環有多名貴,而是在於這耳環的主人,關鍵是他還是在哪個妃子呆在耳朵上面,皇宮大內竊走,就憑藉這一招,也足以讓他成為盜中之王者。
趙遠範問道:“在皇宮道盜東西難道很難?要是你的話還不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