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江湖中人,還是朝廷中人,都知道這嚴嵩可是是『奸』臣,而被他所害的夏言是忠臣,偏偏現在不得已之下卻要殺忠良之後。
晚上,結盟大會不少人都喝得醉醺醺的,就連趙遠也喝有些醉醺醺的,帶著幾分醉意回到了屋子。
剛剛踏進屋內,紫衣女子就把一杯茶放在了桌上,道:“今天挺高興的吧!”
趙遠也沒客氣,端起茶杯,大口的喝了一口,笑道:“的確,柳家和丐幫結盟啊,以後對付梵天教就多一分把握。”
目前為止,事情能如此發展,趙遠心裡還是挺滿意。
紫衣女子笑道:“作為幕後功臣,你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
趙遠想了想,哈哈一笑,道:“那倒是,話說回來了,這麼晚了你該不是僅僅來看我吧。”
紫衣女子臉『色』變得正經起來,道:“當然有事,現在有一件事情得要你去辦。”
見她臉『色』一變,趙遠也意識到事情不簡單,放下茶杯,道:“什麼事情?”
紫衣女子道:“去一趟敦煌,找一個叫夏自在的人。”
“夏自在?”
趙遠低『吟』了一聲這個名字,問道:“他是什麼人?”
紫衣女子道:“他的背景可是大名鼎鼎,他的爺爺可是前首輔夏言,當初他隱姓埋名留在嘉峪關,因此身份並沒有公開,在夏言受到迫害的時候他才不至於被害,他逃出敦煌之後糾結了一群人,平定了敦煌周圍的匪患,此刻他已經是那片地區最有勢力的人。然而我們得到訊息,梵天教也在派人準備和他接觸,所以你必須得去找到夏自在,說服他不和梵天教結盟,若他不聽的話,必要的時候殺了他!”
趙遠一驚,道:“殺了他?”
紫衣女子道:“對,殺了他!”
趙遠道:“他可是忠良之後。”
紫衣女子道:“你也知道梵天教是什麼貨『色』,若夏自在幫了他們,可就不是什麼忠良之後,反而實在助紂為虐,所以你去之後要想清楚。另外此事你可以告訴柳芷晴,若有柳家相助的話,你去敦煌更加方便一些。”
趙遠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趙遠就找到了柳芷晴,把紫衣女子的情報細說了一遍。
柳芷晴沉默片刻,一雙美目看向了趙遠,帶著幾分關切道:“你打算一個人去?”
趙遠點點頭,道:“當然,一個人也方便一些,只不過沿途需要隱藏身份,這點還請大小姐幫忙。”
柳芷晴道:“這個沒問題,不過這你情報是否可靠?”
趙遠道:“非常可靠,是我師父告訴我的。另外此事事關重大,所以不管情報的真假,我也必須得確認一下。”
柳芷晴道:“那你準備一下,今天下午杭州有一商隊會出發北上,你可以隨隊出發。”
正如柳芷晴所言,當天下午便有商會從杭州出發去秦州,抵達秦州之後距離嘉峪關也就沒多遠。
商會運輸隊伍的規模非常之大,先是乘船,大大小小的船隻足足有幾十艘,運送的主要是糧食,趙遠抵達發現護送的隊伍之中除了商會的保鏢之外,甚至還有不少士兵混雜其中。
“楊少俠!”
一中年男子此刻迎了上來,衝著趙遠一拱手,道:“大小姐已經吩咐了,這一路上還委屈楊少俠擔任一下這艘船的船主,船上的夥計都是自己人,少俠也無需擔心!”
如何悄悄趙遠送達秦州實際上他也仔細的想了想,當夥計的話實在有些太委屈他了,可又不能讓他當負責人,如此的話容易被人發現,最後想來想去還是讓他當一條船的管事最為穩妥,特別是中間的船也只有有限的幾個朝廷士兵,其他的人都是自己人,根本就不用擔心。
實際上,當船主根本就不用『操』心,船上有老手會安排好一切,此人姓胡,已經五十多歲,就跑船而言已經是一把老手,由他負者指揮船上的那些船伕,趙遠完全也就是一個擺設,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呆在船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兩邊不斷被變化景『色』,然後每天混飯吃,作為船主,飯菜的味道非常不錯。
“楊少爺,我們抓住了一個『奸』細!”
老胡突然推門進來。
“『奸』細?”
趙遠好奇道,坐直了身子,道:“帶進來!”
很快,那人被帶了進來,趙遠一看頓時不由的一驚,立刻道:“她不是什麼『奸』細,是我的丫鬟!”
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