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輕輕這麼問，顧祁森長眸倏地眯起，迸出一抹陰鶩的光。
那名推倒奶粉山的女孩，被顧祁森冷厲的眼神嚇得兩條腿更是顫抖得厲害。
她拼命地回想，可這會兒，真的完全想不起剛剛是不是有人推她。
而她的閨蜜，則是趕緊撇清自己，“我沒有推她哦，真的沒有！小c，我真的沒有推你，對不對？“
“嗯嗯，你沒有推我。”
小c肯定地說，接著又十分篤定道，“剛剛沒有人推我。“
“真的？”
沈輕輕更覺得奇怪。
”嗯嗯，是真的。“
女孩立馬點頭。
這時，超市裡的員工總算趕來了。
他們手忙腳亂收拾亂糟糟的現場，嘴裡不停地抱怨。
兩個女孩覺得不好意思，於是彎腰也幫著收拾一下，然後低著頭站在顧祁森和沈輕輕面前，像極了做錯人等待受罰的小學生。
顧祁森與沈輕輕相互對視一眼。
顧祁森問：“要不要看監控？”
沈輕輕頷首，“看一下也好。”
“行，我這就叫人。“
這家超市剛好是宮氏旗下的連鎖品牌，顧祁森一個電話打給宮天祺，大約等了五分鐘，就有一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匆匆趕來了。
他朝顧祁森和沈輕輕鞠了鞠躬，一臉愧疚開口：“顧總，顧少夫人，我是這裡的總經理湯強，在我們超市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對不起。為表示我們的歉意，今天兩位消費的一切，我們都會免單。”
“免不免單，這不重要。監控呢？”
顧祁森冷著臉說。
“噢，在這呢。顧總，這是您要的監控記錄。“
湯強畢恭畢敬將ipad送上。
顧祁森接過，當場點開影片看了起來。
沈輕輕見狀，也將腦袋湊過來。
兩個女孩依舊垂著頭，好怕受到懲罰哇。
嚶嚶嚶，怎麼辦？萬一顧祁森真的要追究到底，她是不是會被學校開除哇？
汗，同學，你想太多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