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口。嗚嗚，爸爸，真的是媽媽。啕啕沒有騙你！”
啕啕滴溜溜的眼珠子瞅著他，表情十分認真，就只差沒對天發誓了。
“好好好，爸爸相信你看到了跟媽媽長得很像的人，但如果是媽媽回來的話，她一定會來找爸爸和啕啕的，知道嗎？”
顧祁森耐著性子說。
反正，他是肯定不信輕輕真的出現在顧氏集團，若不然，他手底下的人早就跟他彙報了。
“嗚嗚，爸爸壞，爸爸還是不相信我。”
啕啕鬱悶地推開他的手，小身子迅速從椅子上蹦下來，耍起小脾氣跑向包廂的大門，恰好遇到秦瑄。
“瑄叔叔，爸爸是個壞蛋！”
小啕啕仰起紅撲撲的臉蛋，氣鼓鼓跟秦瑄告狀，“瑄叔叔幫啕啕打爸爸！”
秦瑄笑了笑，額頭直冒汗。
讓他打他家boss？呵呵，他是不要命了嗎？
思及此，秦瑄微微傾身把小丫頭抱起來，“你爸爸那麼疼啕啕，怎麼會是壞蛋呢？”
“哼！就是壞蛋！你們這群不相信啕啕的壞蛋！”
啕啕撅著小嘴，別過臉看向自家爹地，“爸爸是壞蛋，壞蛋！”
“噗——”
秦瑄被逗笑，可惜礙於boss強大的氣場，他只能憋著，不敢笑出聲。
“壞蛋怎麼會給啕啕點那麼多好吃的東西。你看到沒有，桌子上全是啕啕喜歡的喔，瑄叔叔帶你過去好不好？”
秦瑄好聲好氣對啕啕說。
小丫頭卻不領情，繼續“哼”一聲。
顧祁森望著她，無奈開口：“所以，你是打算餓肚子了，對嗎？”
“我要媽媽！”
“媽媽在國外！”
“媽媽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