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沈輕輕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恨不得咬掉舌頭。
為化解尷尬，她不由得乾笑兩聲，開始打哈哈，“顧氏集團在我眼中一向是最厲害的公司，如果說我眼光有問題的話，顧總您這位當家人是不是要哭死呢，嗯？”
將這話說完，她暗地裡給自己點了個贊。
哇咔咔，沈輕輕，腦子轉得夠快哇……
然而，不一會兒，她就笑不出來了——
“身為你未來的老闆，我很高興你對公司如此有信心。不錯，沈總監！”
hat？
她未來老闆？
沈總監？
沈輕輕眨了眨迷茫的眸子，突然有些繞不過彎。
她什麼時候成為顧氏的員工啦？
等等，等等……
噢，她記起來了，上午在奇思杯大賽現場，段陽暉是有說過要聘用她當f&b的創意總監，可那是為了幫她解圍呀？怎麼這會兒，顧祁森還提這事了？
之前他就一直想讓自己進顧氏，該不會這次是來真的？
不行不行，她得問清楚。
於是，沈輕輕連堂姐都顧不上看，小身子立刻往他挪近一些，緊張兮兮問：“你是開玩笑的對不對？”
“你說呢？”
顧祁森斜睨她一眼，不答反問。
沈輕輕見狀，當下就急了：“暈死，我的資歷進顧氏都不一定夠條件，還當創意總監？顧總啊顧總，你就別玩我好了，好麼？”
“呵……”
顧祁森輕笑一聲，大手順勢伸過去揉她的小腦袋，聲音低沉而動聽，“就這麼對自己沒信心，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