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重要嗎?”冰偏過頭去,表現很冷漠:“一些莫名其妙的夢。”
“很重要。”
看著夜認真的眼神,冰輕呼一口氣:“好吧,那就告訴你好了。”
“是什麼?”夜有些急切。
冰輕輕勾唇:“其實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在很陌生昏暗的室外環境不斷轉換,很害怕,一直向哥哥媽媽呼救,希望被找到。而且……”到這裡她卻猶豫了,“而且……”
“什麼,告訴我好嗎?”夜輕聲誘哄。
冰目光暗沉,咬了咬牙道:“一身傷,不知道為什麼,一身傷,流出的血液是紫色的。”
就只是這樣而已,即使一身傷對冰來說也並不特別,那是兒時訓練過後的常有狀況。
夜全身一抖,眼神慌亂看著雙手,記起了聖域下的場景。
冰看他這樣,心中嘆息:苦命人……
瑩蕭銀紗簌,北岸營長明。
待轉還家時,語欲復還傾。
獨留殘空柳,庭前容獨立。
終做喬枯木,飛草空絕銘。
或許我也該可憐可憐他吧,畢竟我們基本是同命相連。
可再回神,卻被夜一把摟進了懷裡。
得了吧,他不需要可憐!!
冰瞬間打消了可憐他的念頭,不自覺的翻了個白眼:“你這是咋了?”
夜靜靜抱著也不說話,力氣輕輕的,就好像再撫摸一個泡沫。
好吧……也許他還是需要可憐的吧,但我這個月季終歸不是玫瑰啊,代替安慰一下好了,反正不是我的鍋:“你總是這樣摟著,讓我以後名聲怎麼辦?我可是個統治者。”
雖然冰想安慰他,但下意識出口的就是這樣的話。
夜似乎是鬧了脾氣,直接把冰摟得緊了一些。
冰感到無比的無語:“……我好歹也是個一族之長,你這樣把我名譽搞壞了,讓他們怎麼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