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阿朱有些失望的口吻。
“沒,沒,可以,再說這是你的權利啊。“我終於回過神來,連忙點頭答應。
後來,一項不修邊幅的我開始注意起自己的形象了,一直不太會聊天的我也慢慢學會和女生說話了,語調變得溫柔了。從來不敢和美女多說話的我,在臨近高考時已能和阿朱談笑風生了。
哦,這中間也有過數次考試,可不知怎麼的,我倆還是坐在了一起,繼續同桌,好在二人的成績越來越好,班主任便也沒說什麼。
同學們,都說我倆在談朋友,其實我自己明白,我倆只是越來越好,卻從來也沒好到男女朋友的程度上,直到高考結束,我倆的關係還只是停留在好同桌的基礎上,竟沒能再前進一步!
我覺得自己配不上阿朱,一直不敢開口,我覺得阿朱似乎也只是把自己當作一個要好的朋友而已。我不敢表白,我害怕,最後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就這樣,高考結束,我去了省會的西南大學,阿朱則考到了外省的一所師範院校。
大一的整整一年,我們都沒怎麼聯絡,偶爾通通電話也很少有話,很少有話。
於是,便到了大二,便到了臨近七夕的日子。阿朱,忽然來到了省會,來看我。我很是高興,我沒想到阿朱會來看自己,便領著阿朱轉遍了自己學校,轉遍了幾乎整個省會。我知道阿朱是個“吃貨“,還為她介紹省會各種各樣好吃的,可我發現,阿朱好像不是怎麼開心,滿腹心事的樣子。
一個傍晚,轉累的我們找了一家飯店坐了下來,我忙著點店裡的招牌菜,阿朱突然幽幽的說了句“我走了,你會想我嗎?“我愣了一下,忙問道“怎麼了,走了還可以再來嗎,哈哈!“
阿朱沒有接話,只是靜靜的望著窗外,窗外,對面的商店,一個個全是迎七夕的廣告牌。
後來,阿朱就這樣走了,後來,我和她的聯絡越來越少,後來,我知道,阿朱出國了,去了西班牙的一家孔子學院,後來關於她的訊息便越來越少。
後來,在一個同學的婚禮上,我碰見了阿碧,阿碧告訴我,那次去省會,是阿朱最後一次給我機會,而第一次機會就是那次換位。
我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竟然錯過了這麼多,我不明白,阿朱為什麼會喜歡自己呢,又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呢!
於是,後來,這便成了我心頭一段難以回首的往事。
唉,我重重地嘆了口氣,讓自己從黑暗的冥想裡回過神來。起身摸索到手機,已經快晚上八點了。我開啟照明,然後下床,開啟了宿舍的燈。
“去大澡堂邊的小賣部買點吃的吧。”我自言自語著:“這群坑貨,怎麼還不回廠,也不知道早點回來,陪孟哥打打‘三國殺’”,讓孟哥轉移轉移情緒!”
走在前往大澡堂小賣鋪的路上,我忽然想到了外婆安慰我母親的一句話:煩了這孩子是姻緣不透啊,一旦透了,馬上就能找到另一半了。
現在想來,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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