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電影學的…”白菥臉『色』一紅,低下了頭。
“脫衣服呢?”若水問道。
“學的…”
白菥聲音打顫,頭低更狠。
“挑逗的動作也是?”葑子梔問道。
“也是學的…”
白菥的頭幾乎都要埋在下面,透過髮間能看到她幾近紅透的耳根。
“還有那個…”
“啊!!別說了!都是學的!都是我裝的!!”白菥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死死地把頭埋在下面,身子打顫,都快要哭出來了。
這對於她來講簡直就是公開處刑,白菥都想要一頭栽倒在地縫裡。
本來她已經因為這些事情昨晚已經翻滾不安了一晚上。而現在又被人提起來。想想自己竟然學那些姿勢學了一整天,而且還當眾脫衣服。她真是當場自盡的心都有了。
佐莉亞,若水,葑子梔,三人面面相視。
她們深切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面前這個僅僅是說了兩句就羞得快要哭出來的人,真的跟昨天那個熱辣狂放的女子是一個人嗎??
如果這真的是同一個人,那麼昨天下午她到底是強忍著多大的羞恥感面不改『色』在這裡調戲她們啊。
葑子梔看著白菥不禁有了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白姐姐…沒事了,都過去了,沒事的。”玉子這時走過去,輕聲安慰,溫柔的聲音像輕柔的春風撫慰著她顫抖的身子。
“嗯…”白菥抬起頭看著她,如水的眸子甚至還泛起了淚花,“玉子沒生我氣吧,我今天真的是巧合。”
“沒有…我怎麼會生白姐姐氣呢。”玉子柔聲笑道。
這時,一旁的秦鈴兒問道,“說起來…昨天那個生猛的風衣男呢?他沒跟你在一起嗎?”
昨天她與那名男子硬拼了一擊,對於他秦鈴兒很忌憚。如果昨天那名男子沒有退走,她想要打贏他恐怕還要借用“那件東西”的力量。
出於某些原因,一旦動用了“那件東西”的力量,她就不得不離開這裡,這可不是秦鈴兒願意的。
白菥擦了擦眼角的淚花,輕輕搖了搖頭,“沒…他去找個老朋友,然後我就偷偷跑了出來。”
“偷偷跑出來?”葉澤疑『惑』地問道。
“沒錯…我是偷偷跑出來的。”白菥看著他們誠懇的請求道,“能請你們幫我一個忙嗎?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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