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鬼一起打麻將,旁邊是天師還有個雞,這種奇葩組合東方想都沒想過,感覺很奇特,也很荒唐,哥的生活真是一場遊戲一場夢,天天演繹大片啊。
“歡歡,你今天怎麼這麼興奮,平時不太喜歡打麻將啊?”
樂樂發現金主瞅歡歡的次數明顯高於自己,難道是想包月了,心裡酸溜溜的,有女人的地方就有競爭啊,塑膠花姐妹也一樣。
“大哥給錢捧場,我當然開心了,你不高興嗎?”香香白了她一眼,不想理她。
“興奮興奮,可激動了呢。”
“么雞自摸,脫脫脫!”
東方推倒牌,自摸炸彈,他盯著香香,眼神猥瑣笑容盪漾,讓她脫衣服。
“討厭了啦。”
兩個妹子很自覺,願賭服輸,說脫就脫絕不含糊,尤其是香香,此刻完全沒有女鬼的樣子,玩的十分投入。
一旁的安圖生恍惚了一下,我是再捉鬼嗎,鬼還可以這樣降伏嗎,確定不是肆意放縱青春嗎,女鬼腦子有坑吧,你是來殺人的,不是來表演脫衣秀的,能不能別給你的職業抹黑。
他不知道,作為一隻麻將鬼,打麻將重於一切,不搓個三五八圈,還真不忍心殺人,精神滿足才是真的爽。
“繼續繼續,下一次輸了脫罩罩!”
“帥哥太討厭了啦。”
繼續打牌,大家有說有笑,東方二人輸了毫不猶豫給錢,兩女樂的渾身顫抖,畫面也一點點香豔起來。
經過十分鐘,已經玩了一個輪迴,該看的都看了,安圖生這個老司機也是敬佩萬分,捉鬼能捉成這樣,大哥你是我輩楷模,心中偶像啊。
作為一個鬼,香香其實對錢沒有性趣,就像馬老闆說的一樣,不感興趣也沒碰過錢,大佬裝逼我輩除了喊服還能說啥。
至於女鬼,那是真真的沒興趣了,當她死亡那一刻,金錢如浮雲,殺人才是追求。
輸了脫,脫完換新衣,還表演一段騷舞,樂樂這個傻雞完全分不清情況,和香香玩的很嗨,還使出了龍爪手。
“歡歡,你尺寸不對啊,啥時候又大了,為啥身上涼涼的?”樂樂眼中帶著疑惑。
白痴,你是想死吧,東方二人替她捏把冷汗,捏誰不好捏鬼,你們平時玩遊戲都這麼開放嗎。
“我……”香香怔了一下,一時還沒下想到臺詞,這女人太討厭了,鬼是你能隨便摸得嗎。
“她肯定是偷偷喝木瓜湯了,大了自然好,來來來,繼續,大爺還想看空姐制服!”
東方嘴裡叼著煙,含糊不清的嚷嚷,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完全把嫖之客者這個角色演繹的淋漓盡致。
“好嘞,繼續繼續。”樂樂聞著身邊一堆票子的香味,什麼疑惑都拋之腦後,賺錢才是王道,這種冤大頭,宇宙毀滅都遇不到幾次。
香香鬆口氣,她還不想撕破臉,打麻將能過癮,還能展示曼妙的身姿,懷念啊我們的青春啊,每個小姐都是從單純走過來的,只不過步子邁的太大,沒純很久,姐曾經也處過。
生活像一把無情刻刀,改變了我們模樣,有些人被雕刻成了女神,有些人成了女王,而她們只是邊角料,成為雞也是生活所迫。
打麻將只是一個幌子,脫衣也是障眼法,大官人是有原則的男銀,不會包夜看一宿的,他不停的思考如何對付女鬼,趁她賭癮大發,沒有絲毫防備,一舉拿下。
驅魔咒顯然不行,喵不一定能喵死她,旁邊的天師又幫不上忙,兩人約定,除非他遇到危險對方才出手,不然作弊嫌疑很大,系統沒有七情六慾,看片都沒感覺,這種玩意指望它有人性,不存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