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說出去!”
吐也吐了,人也丟了,陳峰坐在副駕駛座,老臉臊的慌,堂堂大隊長,竟然給噁心吐了,丟死人了,一生中的恥辱啊。
明明是見過各種血腥場面的過來人,偏偏栽在一個影片裡,而且啥恐怖的地方也沒有,丟人呀。
很快,二人再次站在許小雅家門口,東方不信邪的又搜尋附近的鬼,依舊提示啥也沒有。
哥就納悶了,明明是個鬼,人證物證身份證,證證齊全,咋就抓不住你的小尾巴,你個狡猾的小騷騷。
讓他感到好笑的是,陳峰此刻有些緊張,把槍都拔出來了,時刻準備開火。
“安啦,把槍收起來,裡面有內應,咱們只需戳穿對方即可,動刀動槍的太暴力啦。”
感受到他撲面而來的小白眼,陳峰老臉發熱,哥可是警察啊,咋就讓你一套鄙視白眼翻出了組合拳的味道,打警察犯法知道不。
“對對對,把槍收好,表情淡定,擠一個如沐春風的笑容來,完美,可以按門鈴了。”
和一個逗比在一起,再嚴肅的事情,也會變得不正經,這是一種不成文的規定。
門開了,許小雅的臉色有點難看,我現在好歹是個膚白貌美的單身女性,你們一次次半夜敲門,當我是寡婦嗎。
“陳隊長,又怎麼了?”
聽到她明顯不耐煩的語氣,陳峰都準備爆起抓人,突然想到她是一隻老惡鬼,萬一被反制服,丟人不說還連累東方,算了,還是見雞行事吧。
“小雅,我們又發現了一個線索,大概知道你母親被誰所殺。”
本來還有情緒的許小雅怔住了,不會吧,剛才還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就有頭緒,難道你們去了天橋底下讓大溼算命破案。
這個理由很充分,她不得不請二人再次進屋,畢竟現在是角色扮演中,要是再表現奇怪就漏破綻了。
“陳隊長,到底是誰殺了我母親,太殘忍了,一定要讓法律制裁他!”
從門口到沙發的距離,許小雅就完成了從不耐煩到痛心疾首的轉變,如此演技,讓東方都有些佩服,果然出名的大多是草包,真正的高手在民間,還有陰間。
“那個小雅啊,咱們先不急,再給我來杯拿鐵咖啡,放兩包糖。”
坐在沙發上,東方去ktv包夜的大爺似的,看的陳峰都捏把汗,你丫的是捉鬼來了,還是找公主陪你浪呢。
本來情緒與演技都無懈可擊的許小雅,聽到如此不要臉的話,恨得牙癢癢,你當這裡是酒吧啊,為了生活,我忍。
“你牛逼!”
堂堂大隊長都豎起大拇哥,敢如此調戲厲鬼的,才是鐵血真漢子,新時代的猛男子。
“剛好有點渴,這傢伙煮的咖啡挺不錯,要不也來一杯,不喝以後就沒機會了。”
“不了,沒胃口,那手摸過死人臉,還剝皮了。”
一想到那隻血腥罪惡又噁心的手,陳峰就反胃,還和毛的咖啡啊。
“靠,瞬間索然無味了。”
被他一說,東方也不想喝了,咋就忘了那是個噁心的傢伙,心太大了也不好。
不一會,咖啡上來了,許小雅靜靜的站在那裡不說話,意思很明顯,有屁快放,放完老孃還要晾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