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冠南,是一個浪漫主義愛好者,在放『蕩』不羈的外表下,有一顆柔軟細膩的心。請百度搜尋
對女生呵護備至,時常噓寒問暖,無微不至,不惜帶她們去做無痛人流。
至於孩子是誰的,那都無所謂,我只是一個過客而已,不要在意那一點點溫存,還有一抹抹熒光綠。
唯一確定是,我這人臉盲,記不住女生的樣子,以至於常常睡錯妹子,對不起,我的牙籤攪不動你的水缸,我也不是你的優樂美,有緣再見。
那天,我參加完好基友安沐西的追悼會,心裡空『蕩』『蕩』的,雲不賤了風也不『騷』了,一種壓抑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
我知道,這種感覺叫做孤單寂寞冷,開啟了約泡神器,呸,『婦』女之友陌陌。
近取材,按顏值分類,在我刻苦努力兢兢業業的尋找,一個讓我怦然心動的女孩走入我的視線。
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她熱情如火,我奔放豪邁,我們談天說地聊人生理想。
她喜歡什麼,我能喜歡什麼,她討厭什麼,我她還要討厭,哪怕談起痛經的十二種症狀,我也能應對一二。
妹子很討厭渣男,說曾經被傷的很深,我安慰安慰再安慰,用親身經歷給她講述如何快準狠的辨認渣男。
作為『婦』女之友的我,僅僅三個小時,已經攻破第一道防線,和她影片聊天,她想象還要好看,我隔著螢幕都石更了,能讓一個老司機如此把持不住,這等顏值實屬罕見。
她一副楚楚可憐模樣,讓人想擁在懷裡躺在床啥也不幹,這麼望著彼此,連蹭蹭都不。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這樣說的,反正她信了。
她,獨守空房,我,空有餘糧。
於是,天雷勾動地火,兩顆寂寞的心想靠在一起,相互溫暖彼此。
接下來,不是乾柴烈火,也不是春『色』滿園,作為一個好男人,我幹不出那麼禽獸的事。
因為好基友去了,另一個基友找我喝酒,此時確實傷心,只能殘忍拒絕妹子。
沒想到,她竟然很感動,說像我這樣的好男人不多了,還說,她當時沒打算出來,這只是一個考驗。
挖了一個小槽槽,世還有這種事,老天爺都為我出謀劃策,多謝爺爺,冠南感激不盡。
我們約好第二天嘿咻,呸,相互慰籍。
然而,好基友開車撞樹了,我也掛了彩,之後的事你應該都知道,醫院遇鬼,還給人縫腦袋,有此針線手藝,東方不敗都自愧不如,你是我偶像啊。
在醫院的三天裡,我和她聊的熱火朝天,她叫小魚,自嘲只有七秒記憶,是一個『迷』糊的女孩,喜歡鯉魚。
是那個紅鯉魚與綠鯉魚與驢的魚,她問我喜歡嗎。
我呵呵了,全壘打只差最後一壘,你那怕說喜歡刨腹產,我也敢手術檯。
我直接告訴她:魚你相遇,至死不魚。
她笑了,一吻應在了手機螢幕,唇印久久不散,隔屏留香。
事實證明,我『騷』是因為天賦,這種返璞歸真的『騷』,一般人學不會的。
小魚被我『騷』動了心絃,春心連綿不絕的『蕩』漾,許我一晚溫存,不惜決戰到天明。
那是一個寂寞的天,下著有些浪『蕩』的雨。
我豎著欠打的髮型,在褲兜裡塞了七個杜蕾斯,這是我的極限了,真的,再多又要去醫院了。
小魚那天打扮的很清純,一身白『色』連衣裙,扎著馬尾,踩著白『色』運動鞋,她一笑,我都能蘇到骨子裡。
好你個『迷』人的小妖精,今夜我只屬於你。
我們逛最普通的商場,看最浪漫的電影,吃最勁爆的麻辣燙。
這是她執意要求的,說給我省錢。
省錢?你以為哥住不起如家嗎,開玩笑,再苦不能苦女票,沒有舒適的環境,如何解鎖你想要的姿勢。
麻辣燙很辣,她不停的喝水,我也喝,心想她為什麼要吃麻辣燙,難道知道我準備了七個套套,準備召喚『淫』神嗎。
看著她辣的小臉通紅,我既心疼她,又心疼自己,你今晚必須刷牙,至少三遍,不然我不允許你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