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獸世的男人都把自己的專屬稱謂看的重,葉藍心也不忍心怪他。
“圖圖,別鬧好不好。”葉藍心揉了揉圖圖的頭髮,圖圖的毛立即被順直了,臉色柔和了不少,只是還是不怎麼待見陳一梵。
陳一梵已經被陳婉婉扶了起來。
面門被圖圖砸了一拳,陳一梵臉頰上的顴骨黑了一圈,看起來怪可伶的。
葉藍心對於年少的事情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記得有陳一梵這麼一個人,但是對於他的感情沒有多少。
說起來,年少的葉藍心,對於陳一梵的恐懼比喜愛更多一點。
這個少年每次都很極端,年少時候的葉藍心是有點怕他的。
不過那些記憶都隨時間被淡化了。
葉藍心現在對於陳一梵沒有多少感情而言,只是感激他小時候對自己的維護。
陳一梵於葉藍心而已只是小時候一個玩伴。
而圖圖是葉藍心真真實實的家人,他們在獸世相濡以沫了幾百年,親情早已融入了骨血裡。
所以在陳一梵和圖圖間,葉藍心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圖圖。
並且陳一梵的性子,葉藍心很清楚。
葉藍心知道,他就是故意在圖圖面前那麼叫的。
惹圖圖生氣打他,然後他再裝可伶,讓自己厭惡圖圖。
如果是以前的葉藍心,或許會被他的小把戲騙到,但是現在的葉藍心已經活了幾百年,什麼都看的透透的。
人類的心思果然比獸人要多很多,獸人的喜歡和討厭都寫在臉上,但是人類不同。
就像當初的婉雪和現在的鳳萱。
鳳萱討厭誰都直白的表達出來,但是婉雪卻在暗地裡搞,連孝子都害,相比於鳳萱,葉藍心更恨婉雪。
所以葉藍心對於婉雪的死沒有一絲的後悔,而對於銀狐留了鳳萱一條命,葉藍心也沒什麼意見。
葉藍心一步步走向陳一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