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看著秦言一通亂拿,靠著石柱,笑起來“笨蛋,拿那幾個關鍵的就行。”
聲音越來越小,顧青的臉比剛才還要紅上幾分。
一通折騰,顧青低著頭靠在秦言懷裡,任由他拉著。
秦言一手提著裝著私人物品的購物袋,一手攬著顧青的腰,隨便進了一個高檔酒店。
辦完手續,在服務員的注視下上了電梯。
進屋,手中購物袋一甩,兩人摟在一起,紛紛進入一級戒備狀態。
秦言發揮了他豐富的經驗的鬥爭經驗,很快就讓顧青無法招架。
兩人沒什麼過多的對話。
秦言在少許酒精的作用下,卷著顧青到床邊,所觸之處一陣絲滑。
顧青爬起來關掉了燈。
屋內陷入一片混沌,不見任何光亮,只有春風拂過。
……
……
風吹的秦言有些發冷,鼻子很不舒服,很癢而且不通氣。
但是濃重的睏意讓秦言連用手撓一撓的想法都沒有。
沒過一會兒,鼻子發出了嚴重的抗議,秦言猛的打了個噴嚏,鼻涕口水濺了一床。
揉揉腰,秦言迷茫的睜開眼,第一反應的好冷。
他人在一張雙人床上,半邊身子在被子內,另半邊身子在被子外。
在被子外的身體已經凍麻了,僵硬到連動一下都很困難。
我這是在哪?
秦言魂還沒飄回來,整個人昏昏沉沉。
轉頭觀察了一下四周。
雙人床左側是一個很大的飄窗,白紗似的窗簾拉的很緊,只有一點微弱的光透進來。
這個屋子很大,地上鋪著紅毯,床兩側的地面上還有些許玫瑰花瓣。
大部分花瓣已經被碾成了碎渣,只剩一些倖免於難。
床後掛著一張很有格調的油畫,可惜不知道為什麼,畫框有點歪了。
最後視線回到床上,到處都凌亂不堪。
床單皺的像是被人狠狠地蹂躪過,一邊已經掉到了床底,一邊在床邊上懸著,還有個枕頭在床單裡卷著,也不成樣子。
每看一個地方,昨晚的記憶就清晰幾分。
手扶著有些隱隱作痛的額頭,秦言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
一張很大的沙發引入眼簾,沙發的坐墊上有很多褶皺和痕跡。
“這裡也……”
秦言徹底想起昨晚是有多瘋狂。
戰場不止一處,一場惡戰。
“年輕人真是精力旺盛…”
秦言不禁有些感慨,有點驚訝於自己昨晚的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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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不止是年輕,也跟最近的健身分不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