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王學聰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慌張的表情。
這哪裡來的怪物?
不會是程莎莎發現了我的意圖,所以找來對付我的?
王學聰還是很惜命的,稍作猶豫,他便決定認慫,說話的語氣頓時弱了很多:“大哥,你是程莎莎的人?”
“可以這麼說,但不完全準確。”
秦言的嘴巴幾乎貼在王學聰的耳邊,聲音不大,但王學聰聽得很清楚。
“什麼意思?”
王學聰連忙追問,他覺得秦言這段話透著古怪。
“非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我的肉體屬於她,但精神不是。”
王學聰愣住了。
與此同時他發覺對方抱的似乎沒那麼緊了,給了他一些喘息的機會。
即便有了反抗的空間,王學聰依然不敢亂動,他琢磨了一下秦言的話,沉聲道:“你是被她逼迫的?”
“我可沒這麼說。”
秦言進一步放輕了力氣。
雖然秦言沒有正面作答,但從他的舉止動作中,王學聰確認他的猜想沒錯。
呼...
王學聰長舒了一口氣,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她要你做什麼?”
“我們該跳舞了吧?一直站在這裡,是不是有點不合群。”
秦言徹底放開了王學聰,環顧四周,都是跟著音樂節拍舞動的男女,同性共舞的終究是少數,大家跳著跳著,就會跟旁邊的異性互動起來。
王學聰點點頭,把手搭在了秦言的肩膀上。
秦言瞅了一眼王學聰的手,將其拿了下來,同時另一隻手摟住了王學聰的腰,微微一笑:“我不會扮演女方。”
說的好像我很擅長一樣,王學聰在心裡吐槽。
他不是很情願,但沒有忤逆秦言,順從著跳了起來。
從剛才的對話中,王學聰已經分析出了一些眉目。
首先,程莎莎根本沒被灌醉,一種可能是她的酒量很好,所以沒醉,另一種可能是她早就料到自己的計劃,提前做了準備。
從她派人對付自己這件事情來看,第二種情況的可能性更大。
其次,程莎莎派來的這個人,並非自願,而是被迫的,從前就聽說程莎莎的風評不好,在國外經常欺凌弱小,行事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