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房租我會一分不少的付給你,不過可能會晚點,要等到下個月。”
秦言撇過頭,視線轉到桌上的撲克牌。
這次試聽課他賺了不少,房租完全承擔的起,說話硬氣了不少。
銀鈴般的笑聲從蘇允兒的口中傳出,笑的花枝亂顫,透明的白色單褂顫動著滑落,掛在她手肘處。
輕輕撩動散落在額前的秀髮,蘇允兒止住笑聲:
“非要跟我算的這麼明白嗎?”
“這棟別墅就算空一百年也不會租出去,我不喜歡把我的房子讓給陌生人,理論上來說,它的收益本來就是零。”
秦言沒有動搖:“可我住進來了,我從小就明白一個道理,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租房是要付租金的。”
對秦言來說,經濟是根紅線,不能觸碰。
人與人之間的經濟一旦產生了依附,想再斬斷就難了。
蘇允兒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繞著圓桌走到了秦言的面前。
她的雙手緊貼著腰部,向下滑動,將裙子下襬攬住,優雅的坐在圓桌上,輕輕低頭,幾縷調皮的髮絲受重力影響飄到了她光滑的耳根。
蘇允兒居高臨下,俯視秦言:“這世上沒有絕對的真理,以前沒有免費的午餐,因為生產力不夠發達,很多人都餓肚子。
可現在你餓了,隨便去哪一家大型超市,光是試吃就能讓你吃到飽。”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誰願意那樣活下去?”秦言微微一笑:“我可沒落魄到要靠著超市試吃才能活下去。”
棋牌室裡陷入沉默。
長時間靠著椅背,腰有點不舒服,秦言微微側身,視線無意間滑過蘇允兒壓在圓桌上的大腿。
燈光打在黑絲上,隱約有些透出白皙粉嫩的面板。
秦言慌忙移開視線,眼觀鼻鼻觀心。
“如果這樣你接受不了,那我換個說法,假如你一個朋友給你送禮,你是不是應該給他準備一份回禮以示感謝?”
蘇允兒往秦言面朝的方向輕輕挪動,包裹著黑色褲襪的雙腿滑到了他的側邊,差一點貼住秦言的手臂。
秦言沒有動,保持原來的姿勢:“我同意你說的,但你這個比喻跟房租這件事情根本扯不上關係。
首先我是不會送你禮物的。
其次麻煩你不要貼這麼近,不然要是發生什麼不可逆的事情,別怪我沒提醒你。”
蘇允兒不退反進,嘴角含笑,勾起腳尖,弓起的腳背在秦言的胳膊上輕輕劃過:“你說的不可逆的事情是...”
砰!
“酒我拿來了!”
王賢端著一個紙箱,興沖沖的撞開門,撲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