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誰也沒有留意到身後安可兒那陰毒的眼神。
明明……明明只差一點!明明他們之間的關係都已經出現了裂痕,為什麼突然之間一切都不一樣了?!
潘陳偲!那個該死的蠢女人!
她早知道她沒用,不想竟會無能到這種地步!她費盡心機謀劃了這麼久,她竟然什麼也沒為她做到!甚至還讓啟哥哥同那個貝戔人之間的關係更進了一步!
想到陸冶啟看著成鷗時那滿是關切和寵溺的眼神,安可兒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洶湧澎湃地席捲了她的整個神經,灼燒得她不得安寧。
“成鷗!”
“成鷗!”
“成鷗!”
她在心裡瘋狂地吶喊著這三個字,原本可愛的面容此刻因為瘋狂的恨意而變得猙獰。
她要殺了她!
她要殺了她!
不……
安可兒忽而一頓,眼底滑過一抹淬毒的笑意。
殺了她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如果是之前,她或許還會想幹脆殺了她,一了百了。
但現在……殺人早已經不能夠滿足她內心瘋狂叫囂的恨意,她不會殺了她,對,不會,她只會叫她……生、不、如、死!
至於潘陳偲那個蠢貨……
呵——
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一股肆虐的情緒湧上安可兒的心頭,那種沒腦子的蠢女人竟然也敢窺覬她的啟哥哥?竟然也配窺覬她的啟哥哥?
如果不是看在她還有那麼一點用途的份上,她老早就解決掉她了!
不過,她很快就不會再有機會來礙她的眼了,不是嗎?
沒用的棋子就得毀掉。
沒有人可以窺覬她的啟哥哥!
已經陷入瘋魔的安可兒早已沒有人性可言,一個瘋狂而惡毒的計劃在她的腦海裡逐漸形成。
“阿嚏——”
成鷗陡然感到周身一冷,一股惡寒從尾椎骨席捲而上,帶著強烈的不安感。
“怎麼了?”陸冶啟心疼地摸了摸成鷗的臉,關心地問,“還疼嗎?身體怎麼樣,要不要請醫生來看一下?”
見自己心愛之人如此緊張自己,成鷗一下掃平了心中突如其來的不安,笑著搖搖頭,“不用了,我什麼事也沒有,你不用擔心。”
“但是你的臉腫了,我帶你回房間上點藥?”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如此欺負,陸冶啟便壓抑不住內心翻湧的殺意。
“怎麼,擔心我毀容嗎?是不是毀了容,你就不要我了?”
察覺到對方眼底閃過的殺氣,成鷗故意笑著開起了玩笑,卻沒有阻止他抱她回房的動作。
見她還有心情同自己開玩笑,陸冶啟便稍稍安了心,不過……
他來回在她雖然紅腫卻依舊魅力不減的嬌美俏臉上掃了掃,危險地眯起眼睛戲謔道:
“我是那種只看臉的人嗎?倒是你……一心想要成為一名優秀演員的你,要是毀了這張好看的臉,只怕某人到時候要哭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