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和離開後,成鷗便讓狼為她辦理了出院手續。
如果不是前幾還有一系列的檢查要做,她老早就想出院了,她現在是越來越討厭醫院這種鬼地方了。
回到家後,她過的倒也平靜,一心在家養傷。
連一向喜歡煩擾她的安可兒和潘陳偲兩人都鮮少出現在她面前。
但,這樣的平靜也僅僅只維持了一。
就在她回家的第二個夜晚,窗外突然颳起了暴風雨。
風馳電掣,電閃雷鳴,就好像在暗示有什麼事情即將要發生一般。
成鷗孤身躺在床上,用手緊了緊被子,心底滑過一絲不安。
忽然,一道閃電劃破了陰沉黑暗的夜空,一瞬間將室內照得通明。
這原本只是再自然不過的氣現象,卻驚得成鷗心頭一陣猛烈的顫動。
室內,有人!
藉著方才一瞬而逝的亮光她分明看見自己的床邊正站著一個人,一道如同鬼魅般的黑影!
“誰?!唔!!”
她嚇得驚叫出聲,卻在下一秒被人堵住了雙唇,一雙柔軟卻冰冷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聲音。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對方便是一陣強取豪奪。
“唔……放……”
她劇烈掙扎著,卻發現對方的力氣大得驚人,身體更是一片冰冷溼濡,簡直就像……從鬼地裡爬出來的魑魅!
這樣的認知令得成鷗一陣哆嗦,嚇得幾乎失聲尖叫——如果不是雙唇被奪去了自由,她想她絕對會瘋狂叫喊。
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對方的控制。
但她的身體卻被對方壓得死死的,任她如何掙扎,對方依舊巋然不動,仿若一座大山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隻冰冷的手突然探了進來,那毛骨悚然的觸感刺激得成鷗一個激靈,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眼眶突然就紅了。
就在她幾乎要被這樣恐怖詭異的事情嚇得哭出來的時候,一道沙啞低沉卻透著幾分熟悉的聲音卻打斷了她所有的掙扎和反抗:
“鷗……我好累……”
“啟……?”
這道聲音她怎麼也不會認錯,儘管對方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就好像從磨砂紙裡擠壓出來的一般,但她還是認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消失了一個星期有餘的陸冶啟。
對方卻不再出聲,再次俯身壓了下來,帶著狂風驟雨般猛烈地掠奪!
雖然不知道這些他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成鷗卻沒有拒絕,她強忍著身體上的不適承受著陸冶啟的強勢侵略,因為她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仿若阿鼻地獄般冰冷絕望的氣息。
沉悶的撕痛從身體深處傳來,她一把緊緊地抱住了身上的人,只要他想要,她都願意滿足他。
而這一晚的陸冶啟就好似永不知疲倦的野獸,他撻伐著,撕咬著,侵佔著……
成鷗不知道這個暴風雨之夜究竟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她只知道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便已經是第二明瞭。
一睜開眼,她便看到了側身躺在自己身旁的陸冶啟,他正支著頭定定地看著她,也不知道他究竟這樣看了多久。
看到她醒來,他朝她揚起一抹笑,“你醒了?”
“嗯,你……”
成鷗張了張嘴,想要開口問對方究竟發生了什麼,到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陸冶啟卻突然在這個時候一把抱住了她,他將她攬入懷中,低聲道:
“怎麼不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