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是什麼意思?”
潘陳偲愣了愣,疑惑地問道,但心裡到底還是存了幾分期待。
“如果啟哥哥真的對你毫不在意,她又怎麼會重新帶你回來?”
安可兒道。
潘陳偲原本隱約泛起點點希望的心在聽到這句話時卻是瞬間掉落了谷底,她暗淡了眸光,道:
“他只不過是為了利用我罷了。”
“潘姐姐,你真的這麼想?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啟哥哥為什麼偏偏選擇了你?”
安可兒循循善誘道。
“什麼意思?”
潘陳偲果然便被引進了圈套,她呆愣地看著安可兒,不解地問道。
見剛剛還一副傷心欲絕的人這會兒便被自己三兩句話就動搖了心思,安可兒不禁心中一陣鄙夷,愈發覺得這顆棋子沒用起來。
太無能。
又太愚蠢。
然而面上她還是始終保持著她一貫的善良無害,輕聲誘導道:
“啟哥哥身邊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如果他單單只是為了找一個可以利用的物件,怎麼會偏偏就選擇了利用你,而不是別的女人呢?”
本已死心不再對陸冶啟抱有任何幻想的潘陳偲聞言立刻愣住了,逐漸地,她已經死寂了的心又再次蠢蠢欲動有了死灰復燃的跡象,“你……你的意思是,其實冶啟他對我也不是完全沒有想法的?”
“當然,你想想看,如果啟哥哥真的對你一點想法都沒有,他又怎麼會重新帶你回別墅呢?他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嗎?但凡是他看不上眼的女人,他根本連一個眼神都不會給,更別將她帶回家了。”
潘陳偲一怔,黑沉沉的雙眸中終於再次燃起了希望之光,她握緊了手吶吶道:
“是、是啊,他從來都不是隨便亂來的人。”
無論是在認識安晴前還是在認識安晴後,陸冶啟在私生活方面都可謂是“乾淨”的。他並沒有和其他有成就的男人一樣,因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隨便和女人發生糾纏不清的關係,他身邊的女人一直都很少。
自從認識安晴之後,除了安晴之外,他身邊就更再無任何一個女人了。
想想這些,潘陳偲只覺得那一顆已經死透的心又開始重新恢復了跳動,對安可兒的話也不由多信任了幾分。
“所以啊,你現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放棄,否則你之前所做的那些不都前功盡棄了嗎?”
安可兒趕緊趁熱打鐵地道。
潘陳偲眼神明顯一晃,雖然並沒有表態,但安可兒知道,自己的話已經奏效了。她暗暗冷笑一聲,面上卻繼續裝得關切地道:
“而且,你現在放棄了,真正開心的那個人是誰?不就是成鷗那個女人嗎?你也知道的,那個女人心機深沉,又十分歹毒,你難道真的放心讓這樣一個人呆在啟哥哥的身邊嗎?”
“不,不行!”
一聽到成鷗這個名字,潘陳偲立刻激動得站了起來,不停地搖著頭。
那個女人……就是那個女人害得她淪落到如今的地步,她絕對不能讓她得逞!
安可兒在一旁觀察著潘陳偲神情的變化,冰冷的雙眸危險的眯起,如同毒蛇吐信般緩緩地吐露惡毒的語言:
“你想想,是誰陷害了你,害得你被啟哥哥羞辱?”
“是誰,害得你淪落為被人利用的工具?”
“又是誰,搶走了原本屬於你的冶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