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陸文靜又補充道:
“對了,連大哥都對她有幾分不清楚的在意。”
“什麼?”蕭楚河詫異地提高了音量,不可置信地連連問道,“你大哥?陸溫雅?你確定?”
“我非常肯定以及確定。”
陸文靜毫不猶豫地道。
“這……成鷗究竟是什麼來歷啊?要知道你大哥那個人眼裡根本就沒有女人這種生物,只有研究物件和病人,他居然……也對成鷗這個女人感興趣?”
蕭楚河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本年度最大的一個奇蹟,陸溫雅竟然對某個女人感興趣了,而且這個女人還不是他的“研究物件”,簡直堪稱“世界奇觀”。
“總之,無論從哪個角度而言,我都覺得成鷗是個非常特別的人,如果可以我不希望她出任何意外。所以,關於她落水的那件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陸文靜道,語氣裡透著同她二哥幾乎相近的命令口吻。
蕭楚河聞言不禁嘆了口氣,“你啊,你跟冶啟還真不愧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的話都一樣一樣的。不過,成鷗做了那樣的事情,就連你們家老太太都了要趕她走了,你怎麼還打算包庇她?”
“……關於那件事,你真覺得是成鷗做的?”
捏著手機沉默了片刻,陸文靜沉聲問道。
蕭楚河頓了下,腦海裡回想起自己與成鷗的幾次接觸不由搖了搖頭,道:
“看著不像。要是潘陳偲自己陷害自己然後再反過來誣陷成鷗,我倒覺得還比較有可能。”
“潘陳偲?”陸文靜的聲音微微頓了頓,隨後道,“不能啊,她不太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那就更不可能是成鷗了?首先,她不像是那種人;其次,她也沒必要。冶啟對她的態度我們可是有目共睹的,對於一個對自己毫無威脅的潘陳偲,她為什麼要利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去陷害她,最後還反而害得自己陷入麻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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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楚河冷靜地分析道。
電話這頭的陸文靜不由一愣,是啊,成鷗為什麼要做這麼毫無意義的事情?
她連住在別墅裡的安可兒都包容了,怎麼會容不下一個根本入不了陸冶啟眼的潘陳偲?
“我覺得,這件事情不定就是潘陳偲那個女人自己自導自演出來的么蛾子。”
蕭楚河自顧又接著道。
陸文靜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如果真是那樣的話……”
“怎麼,你想幫她?”
聽出陸文靜話中的意思,蕭楚河問道。
“不管怎麼,二哥好不容易才遇到一個讓他在意的人,難道你想看他又變成三年前的樣子?”
陸文靜反問。
蕭楚河不由愣了愣,腦海裡也不自覺地回想起了三年前安晴剛失蹤時陸冶啟那瘋狂的狀態,隨即一個惡寒,搖了搖頭道:
“那樣的經歷,有一次就夠了。”
“所以,我們難道不應該幫他們一把?”陸文靜道。
“那你想怎麼做?”
被蕭楚河這樣一問,這邊的陸文靜也愣住了,她只是這麼一想,但具體該怎麼做她卻沒有思考過。
“依我看,我們還應該從成鷗方面下手。”
蕭楚河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