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成鷗有些承受不住地微微仰起脖頸,撕扯掙扎的手也漸漸失去了力氣,無力地垂在陸冶啟的後頸處,看上去反倒像是糾纏挽留而非拒絕了。
也許是兩人都太過投入,又或者此時此刻除了彼此之外他們再無法感覺到他人,以至於連門外的敲門聲也都沒有聽見。
而久敲無人應門只好擅自推門而入的陸文靜同蕭楚河兩人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幅畫面——陸冶啟將還穿著病服的成鷗緊緊地壓在病床上,一陣激烈纏綿的狂吻,而處於下方的成鷗則勾著上方陸冶啟的脖頸,熱切旖旎地回應著,甚至隱約還能聽到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水液交融聲以及似哭泣又似愉悅的低吟聲,場面火熱得好似隨時都要燒起來一般。
完全沒想到病房裡會是這樣一番情景的兩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雙雙愣住了,最後還是“閱歷豐富”的蕭楚河先反應過來,他下意識做出的第一個動作便是一把矇住了身旁陸文靜的眼睛,急道:
“不要看。”
卻忘了,彼此早已是成年人,他能看的,陸文靜自然能看。更何況,以陸文靜的醫術,她對男人和女人的生理結構從某種層面而言可比她瞭解得多,可謂“什麼沒見過”?
只是,他這一聲無疑驚動了另一邊“打得火熱”的兩人,陸冶啟陰沉著臉雙眼狠厲地瞪向站在門口的兩人冷眼警告,同時一把扯開被子將裑下的成鷗緊緊蓋住。
可見,這底下的男人在面對某些事情的時候那反應是出奇的一致。
被冰冷凌厲的視線驚得周身一寒,蕭楚河的額角立時冒出一滴冷汗,不由一陣暗暗腹誹,怎麼……感覺好像來的不是時候啊……
可誰又能猜得到青白日的這兩人竟然在病房裡行“這種事”,而且還是在其中一人才剛剛溺水昏迷過的情況下?
想著,蕭楚河看向陸冶啟的眼裡頓時閃過一抹異樣,這傢伙……會不會有點太噙獸了,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都不放過人成鷗?
嘖嘖!
真是太不該了。
他一邊感嘆著,一邊暗暗搖頭。
陸冶啟的整張臉霎時黑了一大片,就算他沒聽到蕭楚河的腹誹,憑藉兩人的熟悉程度單是一個眼神他也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他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該死的,這個蕭楚河究竟在亂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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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他已經忘記了如果不是蕭楚河同陸文靜突然闖進來他此刻在做的事情只怕與蕭楚河心中所想之事一般無二。
“你們來做什麼?”
不想再繼續被“曲解”下去,陸冶啟主動打破了這詭異的沉默。
“啊,那個,文靜聽了鷗的事情想來看看她,正好我也想來關心關心她的情況……”蕭楚河一邊鬆開遮住陸文靜的手,一邊回答著。頓了下,他又刻意地補充道,“作為公司的上司來了解一下她的情況,所以我們就一起過來了。”
“對啊,就是這樣。”
陸文靜聽聞也感覺點了點頭,接話道。只是,過於急促的話語裡不難聽出她的侷促,顯然她還沒能夠完全從剛剛的衝擊中回過神來。
陸冶啟側目看了身後團成一團的“被子”一眼,道:
“鷗沒事,她很好。”
沒事?
沒事你還興師動眾的大晚上把我從床上硬拽下來,為你去調查事情的經過?
蕭楚河聽著陸冶啟的回答,心裡不禁暗暗抱怨,但面上他卻未敢出一個字。
開什麼玩笑,除非他是不想活了,否則這種“大逆不道”的話出來了那不就是找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