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就行了。”
衡炎顯然沒有想要過解釋的意思,只是一味地帶著成鷗往自己停留的車輛走去,然後一把拉開車門,將成鷗塞了進去。
自始至終,成鷗都處於一種半懵逼的狀態。
她詫異地看著坐在駕駛位的衡炎,顯然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這是要做什麼。
然而,她卻並沒有掙扎,因為她能夠感覺到身邊的男人對她並沒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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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一直被男人拖著推上擂臺的時候,她才怔愣地回神,看著四周的一切,詫異地問:
“這是?”
衡炎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扯過一雙拳擊手套直接往她懷裡一丟,道:
“開始。”
“開始?”成鷗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拳擊手套,又看了看已經開始自己穿戴裝備的衡炎,不由問道,“你是……開始打拳擊?”
衡炎挑了挑眉,反問,“不然呢?”
“可是……”
成鷗有些遲疑地愣了愣。
縱使她明白了眼前的男人要她做什麼,她卻還是不明白他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突然將她從河邊帶來這裡,就只是為了要她陪他練拳擊?或者……是他陪她?
她顯然不能理解。
“心情不好的時候發洩出來會比較好。”
衡炎看著她疑惑的臉,突然道。
成鷗張了張嘴,想要開口替自己辯解,然而當她對上面前男人的目光時,她卻突然什麼話都不出來了。
男人的目光犀利而透徹,就好似完全將她看穿了一般,令她心底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在陽光之下,無所遁形。
所以,狡辯已無任何意義。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費心遮掩?
想著,成鷗的心突然敞亮起來,她笑了笑,戴上了拳擊手套,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
衡炎微勾了唇角,顯然不以為意,挑釁的眸光顯然在著“儘管試試看”。
見狀,成鷗便也就沒再客氣了。
從剛剛在河邊的簡單較量來看,她面前的這個男人顯然比她的身手要厲害得多,她根本不擔心自己會真的傷到他。所以,在動手的時候,她也絲毫沒有手下留情,一招一式都帶著絕對的狠勁。
一開始,她還在運用著拳擊的套路,但等到後來,在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打到面前的男人後,她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狠厲,就好像一直以來壓抑在胸腔裡的情緒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發洩的突破口。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