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警卻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道:
“很抱歉,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我們警方不能隨意下結論。”
成鷗不由一愣,仰頭看著馬警冷毅的面容,不禁問道:
“馬警倌,請問……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
“……成姐怎麼會這麼問?”
馬警微頓了下,反問道。
“因為……總覺得馬警倌對我的態度好像和之前有點不一樣……”
成鷗一邊想著,一邊道。
隨後又一笑,搖了搖頭,道:
“也許是我想太多了。”
她同馬警接觸的並不多,怎麼可能有機會得罪他?
可能,只是他身為警嚓的職業習慣,與任何案件相關的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性。
卻不知,在她這樣著的時候馬警眼中閃過的複雜。
他看著眼前自顧著的成鷗,不得不感嘆她的敏銳度。
他對她的態度確實和之前有所不同。
不知不覺,馬警的腦海裡又再次想起了上級下達的命令:
“不許再為了任何案件去打擾成姐。”
他是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唯一隻知道的是,她在“上面”有人。
這也讓他在面對她的時候多少有一點抗拒和尷尬。
“那個,對不起打擾了,我就送到這兒了,請慢走。”
成鷗顯然沒有注意到馬警的心思,笑著道別道。
“嗯。”
馬警也只是點了下頭,什麼也沒,便轉身離開了醫院。
成鷗見他離開後便回了病房,她在病房裡一直陪著陳嘉佳到了晚上,見她要休息後,她才離開醫院回別墅。
卻在踏門而入的瞬間感受到了一股異常的氣氛。
眾人在見到她的時候,表情裡明顯閃過一抹訝異,似乎……還帶了幾分緊張。
她不禁呆了呆,緊張……?
他們在緊張什麼?
“玉姨,家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她轉頭看向一旁的玉姨,問道。
“沒、沒什麼,太太,您怎麼現在才回來?吃過晚餐了嗎?需要我安排人去準備嗎?”
玉姨問道,但視線卻一直閃閃躲躲,根本不敢與成鷗直接對視。
成鷗不禁愈發覺得奇怪了,她沉了沉臉,道: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太、太太,真的沒什麼,我去替您準備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