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什麼?”
聽到這一句轉折,陸冶啟只覺自己的猜測得到了進一步驗證,他眸光一冷,臉色變得愈發難看。
“我們之間的婚姻不是契約婚姻麼,所以你也不用……”
“呲啦——”
成鷗話音未落,一陣尖銳的剎車聲便猛地打算了她的話。
她一驚,驚詫地睜大了眼睛,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故,卻發現陸冶啟在停下車後,雙眼直直地緊盯著她,眼神銳利而深沉。
“怎……怎麼了?”
她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對,不由有些結巴地問。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這樣看著她?
“你剛剛什麼?”
陸冶啟沉聲問。
“什、什麼?”
成鷗緊張地嚥了咽口水,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剛剛了什麼?
陸冶啟微微眯起眼睛,目露冷光,“你‘契約婚姻’?”
“是、是啊?”有什麼不對?
他們之間難道不是契約婚姻嗎?
成鷗怔愣地眨著眼睛,不太明白陸冶啟的質問有何而來,更不明白他為了什麼而生氣。
“你認為我們之間的婚姻只是‘契約’而已?”
陸冶啟惡狠狠地道,語氣裡帶著不加掩飾的危險。
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定義他們之間的這場婚姻的?
“不……”
不是嗎?
成鷗在心裡默默反問。
但在看到陸冶啟看她的眼神後,她便怎麼也不敢把自己心裡想的話出口了。
看著眼前的人一臉疑惑不解的呆愣樣,陸冶啟終是消卻了怒意,認了輸。
她怎麼就這麼遲鈍呢?
輕嘆一口氣,他緩慢開口:
“我是認真的。”
聲音雖然輕緩,語氣卻極度認真。
雖然他的確是提出了一個“兩年之約”,但他卻從沒有將他們之間的婚姻當做一場“契約”。
事實上,在他看來,即便他現在還無法確認自己對成鷗的感情,要他對她放手也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所以,這個“兩年之約”其實早已經不重要了。
只是,這些話,他還無法向她闡明。